“姜笙。”他喚她,極盡嘶啞。
很快男人將她摁倒在床榻,壓制在身下,叫她不能躲開半分。
“姜笙,你只應該是屬於我的。”路政澤湊在她耳邊低喃,抱著她的身體更加用力的貼合她,像是要把她碾碎揉進他的身軀裡。
他用力的吻她,攻佔她身體的每一寸防線,把她從上到下吃個乾淨。
慾望的纏綿,錯落的燈影,在黑夜裡輾轉。
“阿笙,收拾一下,跟我去金亞。”
男人起身穿回衣服,姜笙躲在被子裡,髮絲凌亂,脖頸處滿是紅痕。
路政澤給陳澄去了電話,讓他儘快安排私人飛機已經金亞那邊的接待工作。
陳澄接到這通電話時十分詫異,路政澤接手光年就是他作為總助,他從未如此迫切的安排過行程,還是在晚上。
結束通話電話,姜笙依舊躲在被子裡,像一隻驚弓的鳥。
他二話不說伸手拽開被子,抓住她白細的腳踝就往床下拖,如同獅子正在拖拽新捕殺的獵物。
“姜笙,你要跟誰去北俄也是我們之間的合約結束後,現在你應該乖乖聽從僱主的安排。”
路政澤又恢復那種冰冷刻薄的樣子,褪去了床上那種柔情低語。
姜笙帶著一絲屈辱的走下床,她要透過房間的暗門去到更衣室,只是剛剛開啟門,就聽見路政澤叫住她,“那個藥,你每天還在吃嗎?”
“在吃,不然不小心懷上路總的孩子生下來,他發現自己舅舅跟自己叔叔是同一個人多糟糕。“
姜笙回頭看他,帶著一聲嗤笑。
她突然喜歡看男人咬牙切齒,又奈何不了她的樣子。
“姜笙,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呵,還是說,你們路家的男人都想我們姜家的女人給你們生孩子?”
她裸著身子,勾著一彎魅惑的笑就站在那兒,搭著天生濃顏的臉蛋,像一株帶刺的玫瑰。
“姜笙,別惹我。”男人出聲警告,言語間已是快壓抑不住的氣憤。
姜笙瞥他一眼,見他落下陣只覺得好笑,繼續往通道里走去。
金亞座標在世界最美緯度北緯18°,是一座風景如畫,氣候宜人的旅遊海島。
那邊不會下雪算是溫暖,但是畢竟是夜裡,海風涼人,姜笙從上次品牌送來的那堆高定裡挑了件寶藍色長裙,又隨手披了一件黑色小西裝外穿保暖。
換好衣服,她開啟行李箱蹲在地上收拾,路政澤邁著那雙長腿走了進來,擦得錚亮的手工皮鞋先躍進姜笙眼底。
男人一把提起她,開口是一股還未散去的菸草味兒:“不用帶什麼,過去後陳澄會安排好。”
許是嫌她太磨蹭,男人抱著她往屋外走,陳澄跟一名戴著白手套的人正筆直的站在一輛商務車邊。
見他們出來,白手套趕緊拉開後桌的門,然後與陳澄一起低下頭深深鞠下躬等候路政澤跟她上車,嚴格來說是等候路政澤一人。
白手套開車,陳澄坐在副駕,給路政澤彙報金亞那邊做好的安排。
姜笙聽了一下,是安排了一幢獨棟海景別墅,傭人有5位,路政澤常穿的服裝樣式按照顏色布料備了二十八套,還另外準備了休閒度假用的服裝,就連她的衣服也讓幾大藍血品牌按照提供的尺碼送去了最新的春季款。
到達路氏投資建立的海天機場時,一行人站在寒風裡接待他們,冬夜的風是極冷的,這些人臉上的笑也像凍僵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