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看得開。
愛過蕭毅這樣一個耀眼的男人，再看其他男人，總覺得黯然失色。
陳輝又成了家，不用面對父母的催婚。
既然得不到，不如獨自去過喜歡的生活。
蕭毅看不透感情。
陳妍也看不透。
或者說俗世的男男女女，面對感情的時候，都會變成能力匱乏的小學生。
雙向箭頭還好，努力拉近距離，終成眷屬。
情況越複雜，當事人就會感覺越累。
蕭毅不去想太多，只管眼前人。
舉起高腳杯，燈光在盛裝紅酒的杯子上搖曳。
“陳老闆，預祝你生意紅火，財源廣進。”
陳妍拿起高腳杯，往蕭毅的杯子上碰了碰，笑道：“你的祝福語錯了。應該是祝我簽下所有偶像，讓他們來我這裡工作。”
“你倒是不貪心。”蕭毅喝了一口酒。
他可捨不得讓陳妍乾杯。
“這都是跟你學的。”陳妍淺抿一口紅酒，把鍋甩在蕭毅身上。
“怎麼就是跟我學的了？”
“你擴充產業的時候，不就是想全都要嗎？我籤人的宗旨，跟你差不多，不就是跟你學的嘍。”
蕭毅突然發現，韓琳和陳妍都能記住關於他的細節。
突然有點感動。
果然還是真感情，更能打動人。
可惜，龍國施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否則不會這麼難辦。
兩個人孰輕孰重，蕭毅真的給不出答案。
金錢無法衡量感情，也沒有特別明確的標準。
他只知道，看到陳妍的笑容，就會感到無比快樂。
甚至比談成一筆買賣，還要令他開心。
戀愛腦的樂趣，他也能夠體會。
“這個禮物，你喜歡嗎？”蕭毅看向陳妍。
吊頂燈光映照，顯得尤其美麗。
“喜歡。”
她的眼神很亮，仿若是天空中的星辰。
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