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但是又不可能直接去問。
怎麼辦呢？
有了！
蕭毅正在學習變魔術，其中最經典的當屬撲克戲法，包裡時常準備道具。
有的牌是為了變魔術特製，也有的就是普通的撲克牌。
蕭毅撥打電話，先把金秋水叫到房間。
金秋水進入房間，接過蕭毅的手機，給趙娜打去電話。
三個人聚齊。
玩的是鬥地主。
籌碼不是龍元，也不是拉沙當地的盧布。
真心話大冒險。
只有這種看似幼稚的方式，才有那麼一絲絲可能，可以聽到趙娜說真話。
當然，更大的機率是她會撒謊，或者選擇大冒險，從而規避暴露身份。
蕭毅不算是棋牌高手，只不過狗運無敵，加上了解鬥地主的規則，簡直堪稱無敵。
做了地主，一個人懲罰兩位女士；若是做農民，則是懲罰那位不幸的地主。
金秋水和趙娜，只覺一直在做懲罰。
甚至不得不在蕭毅側臉留下唇印。
就算玩到了這麼大，還是不肯選擇真心話。
那就接著玩。
終於，金秋水選擇了真心話。
她的外套已經在大冒險時脫掉，再選擇大冒險，怕是要走光了。
無可奈何，只能更換另一種方式。
“秋水，你有沒有對蕭老闆動過心？”趙娜衝在前頭，幫蕭毅問出第一個問題。
蕭毅聽到這個問題，不禁有點發怔。
聽到金秋水的回答，立馬鬆了口氣。
“他不是我的菜。”
“假話。”趙娜關注金秋水的眉眼，發現有說假話的跡象，“咱們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如果玩不起，可以選擇另一種懲罰方式。”
“我承認，曾經對蕭老闆心動過，只不過持續時間很短，清醒過來之後意識到不對。”金秋水只好選擇坦誠相告。
結果不僅說了真心話，還被懲罰一個新的問題。
蕭毅出面，替她擋下了這個額外的懲罰。
下一輪，輸家變成趙娜。
真正的目標。
蕭毅浪費許多時間，從在吉明市的時候，就在尋找一個答案。
如果不是在馬斯科重相逢，這個女人的身份之謎，恐怕會在他心裡留存很久。
帶著疑惑生活，就像頭腦中生了慢性疾病，始終會感覺不舒服。
“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蕭毅喝了一口伏特加，看向坐在右手邊的趙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