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太忙。我就說嘛，您這種層次的大老闆，根本不差這點錢。”
蕭毅在和顧秋雨交流的時候，始終能感受到顧若楠的目光。
她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不過跟唐詩雅一樣，偏向於溫文爾雅的型別。
蕭毅是個粗人。
喜歡開車講段子，搞點新奇的花活，與這類姑娘沒有太多共同話題。
即便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還是刻意假裝看不見。
茶藝師泡好了大紅袍，將三個紫砂杯放到客人面前，輕聲道：“三位請用茶。”
蕭毅拿起不大點的紫砂杯，放到鼻子底下嗅聞，頓時感到一股異香。
到底是好茶葉，感覺都不一樣。
淺嘗一口，只覺濃香馥郁，令人回味無窮。
“好茶，好手藝！”顧秋雨是個中高手，不僅懂得品茶，也能嚐出茶藝師的手藝如何。
差一丁點溫度，都算不得大師。
顧秋雨是書法家，最懂得該如何掌握火候。
蕭毅想請教的並不是怎樣才能寫好書法，而是在哪裡可以買到好的筆墨紙硯。
顧若楠聽到蕭毅的問題，差點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急忙下嚥，才沒有在茶桌上失態。
蕭毅眼神很敏銳，捕捉到了她的這個動作。
顧秋雨笑道：“初學者不用太在意筆墨紙硯的材質，先把形和神練好，然後再追求高品質。”
簡而言之，不要在基本功粗糙的時候做裝備黨。
結果抬眼一瞧，想起坐在對面的是位身價數十億的大老闆。
不可能差錢。
“宣紙最容易買到，無論是蘇河州的春風宣紙，還是龍都的靜安宣紙，質量都是上乘。”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蕭毅拿出手機，記錄顧秋雨提到的兩種好宣紙。
哪家更需要資金，便讓資金流向哪家。
看緣分。
“您還挺好學。”顧秋雨不明究竟，隨便誇了一句。
顧若楠年齡和蕭毅相仿，更容易猜到這位企業家的想法，只覺自己的老爹有點可愛。
人家分明是在找新產業，結果還認為是要認真學書法。
“哪裡的毛筆比較好？”
“好的毛筆廠家有很多，在龍城就有幾家。重要的不是品牌，而是使用者的舒適度。這種東西我沒辦法給您推薦，還是得由您親自體驗。”
顧若楠實在有點看不過去，笑道：“老爸，蕭老闆是想投資相關產業。您就給他說幾家好企業就行了。”
顧秋雨面現驚訝神色，接著看向蕭毅，問道：“蕭會長，您這次請我過來，真是為了這件事？”
“我想注資文房四寶企業，讓他們的產品質量更上一層樓。”蕭毅如實回答。
顧秋雨笑道：“這種小事不用問我老人家。先喝茶，等會讓小楠給您介紹。”
蕭毅沒辦法，只能等著向這位知性少女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