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廠咋了?怎麼感覺老爹你的情緒有點不對勁?”鄭南風焦急的追問道。
本來是不想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可是看到兒子不間斷的追問,要是不說的話,兒子說不定都會偷偷跑出去看,猶豫了一會,也就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還能是怎麼了,你在靠近大山的地方搞了一個弄塑膠的工廠,把汙水還都排到了河裡,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把你給告了,現在已經給你封了。”
“啥?那個王八蛋在後面打小報告?”鄭南飛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得臉紅脖子粗。
“具體是什麼任務我不知道,但接手這件事情的人是李甄玉,聽說是為了響應上面的話,帶著人親自檢視周圍,他把你的工廠給搞到了新聞上面,我看就是想踩著你賺名氣,這次的事情很不好搞,就連工廠原來的那個管理的經理,也只是偷偷的給我打了個電話。”
鄭善元嘆了口氣,接著道:“他跑了很多關係,也只能是勉強解封,可每天的生產量小的連工廠的工人工資都快發不下來了,但是因為他多開了兩條線,偷偷的在搞生產。”
“老爹,我不能在這裡躺下去了,我必須得過去看看。”鄭南風忍不下去了,眼中滿是焦急,可是隨著她掙扎下床,腳剛挨著地,就傳來了鑽心刺骨的痛楚,忍不住的又坐了回去。
“你這孩子著什麼急,這才遇見多大點屁事,就把你給慌成了這樣,之前我就叮囑過你,千萬不能去萬丈峰搞事情,你就和我死倔,那地方的危險,可是好幾代人證實過,你都算是運氣好的,撿了條命回來,那地方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進的。”
就算不用老爹去說,鄭南風也已經後悔了,神情當中帶著焦急,“老爹你還是別攔著我,工廠那邊我必須要看到情況才行,如果要是搞不定,我就得去找人幫忙。”
“這是大勢所趨,不要光知道動手,不知道動腦子,在發現高山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給中正律師事務所的趙經理打個電話,李甄玉那個賤女人還在盯著我們,一個不注意都可能會把我們的名聲給搞臭,不過我已經有了辦法。”
“老爹,你有什麼辦法?”鄭南風立刻追問到,眼睛裡面也全是期待。
“這件事情你暫時就不要管了,我已經給趙經理那邊打了電話,他很快就過來,他們會按照我說的去做,千萬不要和其他人聯絡,更不要試圖單獨的去報復高山,你不是他的對手,誰知道你找來的人會不會靠譜,要是情況再嚴重,你就不用回家了直接進苦窯當中蹲著吧!”
鄭善元看出了自己兒子那憤怒的殺意,所以才親自找人動手,他可不想把兒子給塞進去,高山有些邪門,每一次針對高山,最後的結果都是他們吃虧,他在生意場上闖蕩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的手底下有敗無勝。
被警告了幾次之後,鄭南風也不再提報仇的事,憋屈的躺在床上,心中卻是在一直琢磨著該怎麼去報復高山。
這時候也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車笛響聲,鄭善元急忙的朝外跑去,滿臉堆笑的走到了院門外,看著那開過來的車,可不就是趙經理。
“趙經理你終於來了,趕快進去坐!”
要是高山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得出來,這個趙經理正是之前在中正律師事務所,給他找麻煩的那個趙明武。
趙明武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了鄭善元舔著老臉,站在門口低頭哈腰,揚著頭直接就走進了院子,也沒有多說一個字的廢話,他是什麼身份,那是面前這些土包子能比的。
“趙經理,像您這樣的大忙人,能親自來俺們村,那都是讓俺們村子,這是我們家蓬蓽生輝,這次的事情還需要麻煩趙經理您啊!”鄭善元陪著笑臉道。
“咱們之間就不用說這麼客氣的話了,我幫你們也是合作的關係,本就應該我出手,最近南風你這情況好點了嗎?”
鄭南風將褲腿都撩了起來,讓趙經理可以看到他身上的傷情,臉上也是裝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張經理,你看我現在都已經被打出了這麼嚴重的傷,尤其是我的這條腿,估計最輕都得需要一個月才能恢復,要是恢復情況不好,恐怕以後都會留下後遺症,甚至都可能會變成一個跛子。”
趙經理看著鄭南飛的傷勢,忍不住的想到了高山動手收拾他的時候,也是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冷顫,自己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又碰上了這個王八蛋?
鄭南風沒有仔細的去注意趙經理的臉色,而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楊經理,我的那個工廠,現在要達到什麼樣的條件才能繼續辦下去?”
“這件事情你爹已經和我說了,來的時候我還專門去幫你跑一趟,這件事情可不是很好搞,你們的排汙管子埋到哪裡不行,非要給埋到河道里,導致這件事情的性質完全變了,現在不再是汙染環境,而且那工廠的噪音也太大了,加上給村裡那些土鱉當援助的人是李甄玉。”
趙經理看到是兩父子變換的臉色,喝了一口茶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當然我身為一名律師,肯定是有辦法替你們解決這件事,只不過難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