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間，冰塵也以心神感悟了起來。
看出冰塵的舉動，素鳶搖頭，說道:“此時不行，待雷淵最深處開啟之時，雷絕珠凝成之際，那一股意志，才會有所顯露。”
冰塵眉頭一皺。
話及此處，素鳶看向了冰塵，問道:“你可知，為何此地的雷靈，靈智都很低？”
冰塵搖頭道:“不知。”
沉吟了一下，素鳶說道:“以我的猜測，這整個偌大一個雷淵，其實可以比作一個巨大的生靈頭部，而其中的雷靈，便是這個生靈頭部內的一道道神經。所有的雷靈加起來，便組成了這個生靈完整的意識。”
冰塵聞言，神色微變。
其實不光冰塵，後面的冰訫、花羽衣同樣如此。
片刻之後，冰塵說道:“鳶兒是說，這整個雷淵的意識，乃是分散到了其內的每一頭雷靈！”
“不錯。”素鳶道。
冰塵眼神再度微變。
“不過到底是與不是，我也只是猜測，尚未證實。”素鳶隨之又說道。
冰塵微微皺眉，問道:“要如何證實？”
素鳶轉頭看向冰塵，嘴角一絲淺笑道:“夫君莫非不知？”
冰塵愣了一愣。
倒不是因為素鳶所問知不知道該如何證實雷靈靈智一事，而是因為“夫君”那兩個字。
在冰塵的記憶裡，似乎，這是素鳶以這種形態，第一次主動叫他夫君！
面露幾分淺笑，冰塵心裡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沉吟了一下，說道:“相互吞噬！”
素鳶嘴角一絲淺笑，點頭道:“不錯！”
話及此處，素鳶再度看向了前方，說道:“若想求證我的猜測，便大量吞噬其他雷靈，再看看其自身靈智是否有所提升。”
冰塵聞言，眼中隱隱一絲興奮，而他們身下這雷靈，則低吼了一下。
“雷靈，鳶兒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冰塵說道。
吼！
一聲低吼回應冰塵。
“你若想快速進化，日後不妨多吞噬一些其他雷靈來試試。”冰塵道。
“好！”雷靈回應冰塵道。
沉吟了一下，冰塵又說道:“若是如此，方才我說之話，倒是可以收回了。你繼續留在這，我幫你提升一番靈智，從今往後，你便以吞噬其他雷靈為主要方式來修煉。”
吼！
回答冰塵的，又是雷靈的一聲低吼。
話及此處，冰塵倒也沒耽擱，掐訣間，魂力湧動，一團魂力緩緩自其眉心浮現。
“敞開心神。”冰塵道。
話音落下，冰塵那一團魂力便徑直落入下方雷靈頭顱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