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微微一紅，燕靈嬌如犯了錯的小丫頭，雙手不安分地交叉在了一起。
冰塵見狀，搖頭一笑，隨之問道:“第一層參悟了沒？”
燕靈嬌搖頭，臉頰更紅。
“這麼慢！”冰塵下意識說道。
燕靈嬌:“......”
“你師父呢，她參悟了沒？”冰塵又問道。
燕靈嬌既尷尬，又羞澀，聲音弱弱道:“也沒有......”
冰塵納悶。
“我不是將修煉那功法的修煉心得也傳給你們了嗎，那功法就這麼難修煉？”冰塵問道。
燕靈嬌下意識點頭。
冰塵:“......”
燕靈嬌見狀，頓時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冰塵無奈，見燕靈嬌那樣子，他還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給弄哭了。
根本不敢看冰塵，燕靈嬌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道:“師父說，公子傳的這功法，乃是天階層次......”
“就因這個？”
冰塵無語。
燕靈嬌點頭。
“天階功法，豈能那麼容易修煉，況且我們也才修煉這麼短的時間......”燕靈嬌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低著頭，嘀咕了一句。
冰塵:“......”
悄悄地看了冰塵一眼，燕靈嬌既心虛，又害怕，又委屈。
“不對，你沒說實話，別找這些客觀理由，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冰塵問道。
再度悄悄地看向冰塵，卻被他抓了個正著，想要收回目光之時，卻被冰塵一把捏在了那精緻的下巴之上。
唰！
本就有著紅暈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一片。
“說吧。”冰塵陰惻惻道。
燕靈嬌見狀，眼眶頓時就有了水霧。
冰塵:“......”
擔心真將她弄哭，冰塵趕緊鬆手。
低著頭，好一會後，燕靈嬌才聲音弱弱地說道:“我感覺，修煉九天劫雷功，似乎少了什麼東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