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他住1024是吧?狗日的選的房間號挺不錯。等下你們按門鈴,先收你們的錢。”種馬推了推他們。
“好!”聽到可以讓他們收錢,華海二人頓時來了精神。
隨著電梯“叮!”的一聲,我們走出電梯到達了第十層。
在1024房間門口,我們屏住呼吸躲在兩旁,華海二人摁響門鈴,門開,只聽一把沙啞的男聲說道:“很好,你們如約完成了,進來拿錢吧。”
華海二人樂不可支地走了進去,“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我們要不要殺進去?”種馬悄悄問。
“別急,應該很快就有動靜了。”寬伯胸有成竹地說道。
寬伯話音未落,只聽裡面傳來一陣打鬥聲,伴隨著有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響等嘈雜聲,“咣!”門被開啟了,海哥奪門而出,對著我們大聲說道:“這龜兒子果然想滅口!幸好我一直站在門口沒過去,但是華仔遭了!”
這個商務酒店設施比較老舊,生意不是特別好,這層樓沒幾個人住,所以發出什麼打鬥聲都不會有人注意到。
寬伯帶著我和種馬衝了進去,只見華哥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一個身形高大的黑衣墨鏡男站在房間中央,“這兩個沒用的垃圾,居然把你們引過來了,該死!”還沒等我們責難,他就承認了這次縱火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日,你是誰?”我指著他質問。
“既然來了,就死在這裡吧!也好讓那些傢伙徹底死心。”墨鏡男大言不慚要把我們三人都幹掉。
“草!扁他!”種馬最討厭不回答問題的敵人。
“小少爺讓我來。”寬伯當先衝了上去,叭!寬伯足以劈開磚頭的一掌,竟然被墨鏡男架掌擋住了,就在他擋住的瞬間,他頂起膝蓋攻向寬伯腹部,寬伯伸出雙手摁在墨鏡男肩頭,做了一個原地倒立躲過攻擊,隨後放開雙手,彎曲右手肘擊向墨鏡男左臉,“啪!”墨鏡男結實地吃了寬伯這一肘。
墨鏡男左右晃了晃腦袋,扶了一下墨鏡,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天這麼黑,在房間裡還戴墨鏡,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種馬大喝一聲飛起一腳就往墨鏡男踢了過去,墨鏡男側身讓過的同時一拳擊出,打在種馬大腿內側,種馬被打倒在地。
“嗨呀!你個墨鏡裝逼俠,有兩下子哦,大家並肩上啊!”種馬單腿撐住迅速站了起來。
由於這個酒店房間比較狹窄,只適合單挑,群毆的話,很容易絆倒自己人,所以我們採用車輪戰。
爺爺說過,身邊一切能用的東西都是武器,我抄起電視櫃上的菸灰缸死命朝墨鏡男的臉上砸去,墨鏡男迅速朝我抄著菸灰缸那隻手的反方向迅速躲避,我心頭暗笑,老子等的就是你這一躲,我原地起跳三百六十度旋轉,“啪!”菸灰缸拍在了墨鏡男的背上。
“哈哈,和我們鬥,你去死吧!”種馬也提起桌上的開水瓶向墨鏡男砸了過去,卻被墨鏡男一腳踢開,“乒碰~嘩啦!”熱水瓶被踢飛砸在牆上,內膽碎了一地。
“喂!110嗎?這裡是XX區XX路XX商務酒店1024房間,我朋友被一個穿黑衣戴黑色禮帽和墨鏡的人殺了,請你們趕快來救我!”小混混海哥受不了這麼大刺激,居然撥打了110。
“時隔多年,本來想再和六微的人多玩玩,看來時間不夠了,我得認真了。”墨鏡男說他剛才都是熱身,我不信。他握緊雙拳擺了個讓我們上的手勢。
看到他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和種馬一起衝了過去,“唰唰唰!”幾道寒光閃過,我和種馬發現不對勁,立馬朝旁邊滾去。
只見墨鏡男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虎爪拳套,和普通的搏擊練習用的虎爪拳套不同,他這一雙拳套上的虎爪,目測長度至少在十五厘米,明晃晃的尖刃閃著妖豔的藍色幽光,臥槽,這多半還是個有毒的傢伙。
“歐陽,你似乎不太怕毒之類的玩意兒,不如,你來打頭陣吧。”種馬在遇到強敵的時候只要手裡沒武器,戰鬥力自動減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三位大俠,這是我拿來防身的,給你們了!打死他,為我兄弟報仇啊!華仔死得好慘,喉嚨都被打癟了!”海哥不愧是超社會的,甩棍都隨身攜帶。
瑪德,就算我不怕毒,虎爪也能抓死我啊,沒辦法,我接過甩棍,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噹噹噹!”甩棍和墨鏡男的虎爪拳套拼了幾記就被打歪了。
“海超哥,你這甩棍質量不咋樣啊!”我扔掉甩棍,腦筋快速運轉思索克敵之策。
墨鏡男見我又變為空手,抓住機會抬起右手一爪向我頭部襲來,見此我立即用左手從上往下按壓墨鏡男的手臂,隨即上右腳,落於墨鏡男的右腳後,同時以右手、臂、肩撞擊墨鏡男的中線,墨鏡男也是了得,換成一般人早就被放倒了,他卻只是往後退了幾步而已,並沒有能夠放倒他。
“小少爺,讓我來吧!”寬伯道。
“不!我自己來!”我不能再躲在長輩們的身後了,不能讓爺爺的悲劇重演!
思索間我已想好怎麼破他了!
墨鏡男見一爪沒有奏效,接著又來了狂風暴雨般的爪擊。
“挒在兩肱,肘在屈使,靠在肩胸!”我默唸著幾句爺爺曾經教導過我的戰鬥技法,沉著地應戰。
這個戰技是針對武器比你佔優的對手所量身定做的戰鬥方法,我靠著比常人更靈敏的反射神經,在墨鏡男揮舞虎爪的間隙中看準時機,一手抓住墨鏡男的手肘,另一手抓住其腕,用力向下捋帶,直接將墨鏡男的虎爪手套脫了出來。
墨鏡男看到虎爪被脫掉,長嘯一聲揮舞雙拳朝我攻來,就在我準備用肩頭靠擊他肺部的時候,墨鏡男突然收招,轉身就跳出窗外不見了。
難道他跳樓了?我們趕緊到窗戶那裡一看,墨鏡男正沿著排水管道向下快速攀爬,幾個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一樓,跳下水管急速奔跑,轉瞬消失在街角。
我和種馬正準備翻越窗戶繼續追擊,“窮寇莫追,我們有收穫。”寬伯揚了揚手中一個東西,是一張黑色卡片。
我們一看,卡片正面印著猩紅色的英文單詞,翻譯過來就是:暗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