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婉搖了搖頭，“都不是。”
玉渺素連忙追問，“那是為何？”
石清婉娓娓道來，“我有個表哥姓韓名霽，我們兩家雖然沒有定親，但是早就已經許下了。
等我十八歲時，我們兩個就完婚。
可我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他，我不僅不喜歡他，還很討厭他。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掉下山崖嗎？”
玉渺素猜不出其中緣故，百思不得其解。
石清婉說出心中煩悶之事，“是因為我那個表哥，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他總是惦記佔我便宜。
我昨天出來採藥的時候又碰見他了。
冤家路窄，為了躲開他，一直跑一直跑，也顧不上什麼方向。
結果就一不留神，從上面掉下來了。
幸虧碰見你了，不然我從上面摔下來肯定是粉身碎骨，就要變成孤魂野鬼了。”
玉渺素恍然大悟，得知石清婉竟然有這般遭遇，此刻他內心萌生出來的想法就是要好好保護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原來如此，看來我出現的還算及時，那你可曾與家中父母談及過此事嗎？他們不知道你的表哥為人如何嗎？”
石清婉有些沮喪，“我以前也不是沒說過，根本沒用的。
父親母親都喜歡他，根本沒人尊重我的想法。
如果昨天救我的人是他，肯定會藉機與我動手動腳的。
才不會像你對我這般發乎情，止乎禮，對我謙敬有加。”
這種如果，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如果，石清婉的表兄韓霽絕不會為了石清婉冒這麼大的風險。
兩情相悅的彼此，一切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礙於自己妖族的身份，玉渺素暫時還不敢表露心跡，但也想要表達心中所想。
此時此刻的玉渺素還不敢表示自己對石清婉的愛意，“清婉，如果你不介意我出身寒微，四處漂泊的話，我願意做保護你的人。”
石清婉搭上玉渺素的手，“渺素，我也只是個平民百姓，又不是什麼王公貴族，怎麼會介意你的身份呢？
在遇見你之前，我從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
但是見到你之後，我就知道，我再也離不開你了。
昨天我們分別之後，我閉上眼睛是你，睜開眼睛是你，心裡唸的人是你，腦子裡想的人還是你。”
得知自己的心儀之人對自己也是情真意切，也就顧不得考慮那些顧慮。
玉渺素激動地握緊了石清婉的手，“清婉，實不相瞞，昨日與你分別之後，我徹夜難眠。
輾轉反側之時，就是盼望趕快天亮，我能早些見到你。
在遇見你之前，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從未對一個人如此牽腸掛肚，清婉，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見到之後，就想一直保護下去的人。”
“真的嗎？玉渺素，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石清婉清澈的目光中表露著自己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玉渺素給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當然，一見傾心，絕不相負。
若能得佳人真心，在下願為你付出一切，有求必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石清婉思索片刻，開口詢問，“那，我若是老了以後，滿臉皺紋，滿頭白髮，連牙齒掉光了，變得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