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真點了羅大牛的名字,後者立馬站起喊了聲到。
“帶這幾位同學去添置衣服。”
嚴真指向幾個脫下蟒袍的學生,羅大牛領了命,帶幾人離開。
最後,只剩下不足十個刺頭。
嚴真不在多說,直接揚手。
“既然你們不願意服從學校的紀律,可以,現在我宣佈,你們可以離開了,以後都不用來。”
“他孃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駱成武一拳砸在桌面上,直接開噴:“不來就不來,你他娘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不成,姓嚴的我告訴你,老子給你面子在這聽你廢話,不給你面子,老子打的你他娘連家都回不去!”
說罷起身就走:“還真當老子稀罕這破地方。”
走到門口的時候,駱成武又回頭看了一眼其他幾個仍穿蟒袍的刺頭。
這些,都是他多年來的老部下。
“還傻愣著幹什麼,走啊,老子帶你們去醉春樓。”
幾人看了一眼嚴真,也是橫著膽子跟上駱成武,就這麼大步流星的離開學校。
可真當走出了校門之後,其中有一個年輕些的刺頭卻心裡打了哆嗦。
“二、二公子。”
“咋了?”
駱成武轉過身,一看說話人的神情,頓時皺起眉頭來。
“他孃的,你小子是不是慫了。”
“二公子見諒。”
說話者抱了下拳:“職下參軍至今打了九年仗,出生入死也有十幾回之多,職下不是膽小之人,但今日蒙皇恩才僥倖入了軍校,老林跟職下說過,這次入軍校栽培可是大好機會,職下、職下。”
“你是怕耽誤了前程是吧。”
駱成武聽明白了,頓時冷笑一聲,嘲諷道:“你小子跟我多少年了。”
“回二公子,七、七年了。”
“你也知道七年!”
駱成武怒喝一聲,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住此人的衣領,喝罵道:“沒有老子的提攜,你現在還他孃的是個大頭兵呢,怎麼著,現在做了三品的將軍,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想著自己單飛了?”
被訓斥者不敢回嘴,但卻默默掙開,又衝著駱成武作揖。
“職下永遠不敢忘記駱帥的提拔,但職下是軍人,就這麼被趕出學校,恥辱不亞於做了戰場逃兵,所以,請駱帥體諒,職下決定回去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