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昭抱著秦三娘,就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娘真是寵她,不管她做什麼決定,都永遠站在她這邊,支援著她。
秦三娘嫌棄地擦了擦口水,說道:“也不知什麼樣的人才能入你的眼!你也十八了,該許人家了!”
聽到這話,秦玉昭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她可是被催婚催怕了,來到這裡不會又要被催婚吧?
“娘,我不想嫁人,我就一直陪著你,除非你身邊有了能保護你,給你幸福的人,到時我自然不會妨礙孃的!”秦玉昭將皮球踢到她娘那去,省得她再催自己。
但她心裡也在渴望著,期盼著那個人的出現。
只是又有些茫然,那個人到底是誰呀?他在何方?要怎麼才能找到他?
想著這些問題,一直忙活到深夜。
當秦玉昭帶著一身疲憊跨進楮園的門,看到暫新的屋子,精美的傢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個變態景王。
她邊鋪床邊在腦子裡回想著今日的遭遇,一想到在衣櫃裡,蕭景承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憤得打哆嗦。
不想了不想了,洗漱睡覺!可躺在床上,腦子卻不受控制地分析起這個人來。
蕭景承,優點突出,身份尊貴,有錢有勢,長相英俊。
可他的缺點同樣突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最可惡的是見到女人就發情,令人不齒。
這樣尊貴的身份,又有錢有勢,不知多少女人慘遭他的毒手,想到他碰過不少女人的身體,在衣櫃裡那樣抵著自己,就一陣噁心憤懣,氣惱地捶了一下床!
啊!怎麼又想到這事!趕快忘掉,睡覺!
秦玉昭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翻了個身,強迫自己快點睡,可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她失眠了。心煩氣噪地嘀咕道:討厭的肖景承,再敢對我無禮,就讓你終身不育!
而在同一座城中,富麗堂皇的景王府裡,蕭景承躺在床上也睡不著,他想著今天遇到的那個女人,不自覺地咧開了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浮上眉梢。
二十年來,他潔身自好,從不近女色,因為母妃說,女人是禍水,越漂亮的女人,越要遠離,因為女人不光會掏空他的身體,還會磨光他的雄心壯志,耗盡他的精氣神。
可今日遇到的這個女人,卻讓他感覺精神飽滿,越發有了鬥志。
“小昭,”他記得她娘是這麼叫她的,這個名字真順口。
她長什麼樣子,還真沒看清楚,不過她那雙眼睛,怎麼也忘不掉,特別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一把小刀子,剌進了他的心裡,雖然犀利,但是一點都不疼,還很有趣。
她說的每一句話,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兩個鼻孔一張嘴?見過他的人,誰不為他的英俊驚歎,到那個女人嘴裡,就像在說一隻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