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湄坐在無人的荷花池旁,將那些無處可放的真氣不停的壓縮,壓縮成跟細小筋脈差不多的粗細,再將那些真氣硬塞進筋脈裡。
真氣鑽進筋脈裡,讓那些細小脆弱的筋脈膨脹了一倍,血也從陽湄的毛孔裡流了出來,陽湄咬著牙,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浮起。
她相信千百年來一定有人這麼做過,而且目前為止這種行為沒有要自己小命,那說明這種行為是可取的。
他們只說,細小筋脈太脆不適合承載真氣,身體裡數千萬根細小筋脈全都放棄,那得浪費多少真氣啊。
真氣是她日日夜夜修煉出來的,就那麼浪費她不會甘心的。
一次又一次壓縮真氣儲存進細小筋脈裡,這樣的痛苦繞是像陽湄這樣的狠人都疼的直哼哼。
太痛苦了。
感覺身體快被撐破一般難受。
她是不會屈服於命運的!
人若不狠,地位不穩。
更何況是像狼孩這樣的小可憐。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足夠的實力,自己想要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陽湄一次又一次的穩住那些細小筋脈的同時,還會加強這些筋脈的韌性,她始終認為路是人走出來。
這些筋脈既然可以承載真氣,那必然也是有用的,平端的捨棄,就是真正的浪費。
陽湄成了一個血人,身上的汗珠混合從毛孔中滲出的血,幾個時辰後已經匯成了一道水痕。
第一百八十八…
第三百零九……
陽湄衝擊完第四百根細小筋脈,人差點痛傻了,癱在原地動都不想動,魏崢來時便看見自己新收的小徒弟渾身是血的躺在血泊裡。
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陽湄睜開一條縫看著魏崢,無力的擺擺手,小問題,小問題。
值得慶幸的是,自己衝擊了一整天的細小筋脈,它們足夠承載真氣,況且那些真氣還是壓縮過的。
魏崢伸出手把了把陽湄的脈象,細細感受了有十分鐘左右,魏崢面色複雜的收回了手。
還真是個拼命的孩子。
居然壓縮真氣儲存在細脈裡。
做了他想做不敢做的事情。
那劇痛可是非一般人能忍受的。
當初他也嘗試過,僅僅只是將真氣容納進去,他就已經痛的不行,放棄了這條路。
據說開闢細脈的人,與人打鬥的持久力很長,人身體上有十萬根細脈,從古至今也僅有三人成功開闢完全部細脈(架空世界請勿考究),其他開闢一部分細脈的天才,都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