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整個龍虎山彷彿發生了地震一般，無盡碎石滾落。
“臥槽，大爺爺你玩真的啊！”
張楚嵐猛然避開一塊滾落巨石，整個龍虎山都在晃動，彷彿遭受了十級地震一般。
“嗡~”
下一刻，正中央的祖師祠堂上幽幽金光浮現，這金光柔和卻又瞬間將整個龍虎山的建築護持住。
山體劇烈震動此刻卻彷彿和這些建築物成了兩個世界的東西，相互之間一點也不干擾。、
“我去，這龍虎山上頭不會真的有神吧~”
張楚嵐一邊躲避周遭的山石，一邊驚駭道。
世間有神，但張楚嵐可從來沒見過。
事實上在張楚嵐看來，這世上如果真的有人能被稱作是神明的話那大概就是自己大爺爺以及大爺爺正戰鬥的怪物這種了。
隨手一揮地動山搖，甚至宛如天災。
如果放在古代被人給看到，那必然如見神明，等到若干年之後這世上也就有了神明的傳說了。
一直以來，張楚嵐都是這樣認為的。
但龍虎山現在的情況，無疑是有些重新整理認知了。
“這裡畢竟是龍虎山，要是連自己的道場都保不了，還傳什麼道！”
相比張楚嵐，陸瑾反倒是從容了許多，通天籙運轉凌空一枚符籙瞬間將一顆倒下的大樹崩碎，身後順帶著還護持了一堆新生代的異人。
“陸老爺，我總感覺你在內涵某聖母~”
張楚嵐忍不住吐槽。
不過華夏人和老外有些地方確實是不同的。
就好像某色列人和華夏人談信仰，認為華夏人明知道猶太人是上帝的後裔，知道那麼多英雄事蹟為何華夏人心中對猶太人沒有敬畏？
華夏人？？？
特麼的，你們聖子耶穌出生的時候我們孔子都遊學完畢了，漢朝都建立起來了，你跟我們說敬畏？
別說只是國外的所謂神了，就算是國內這些神華夏九州也都一視同仁的好不好~
今兒個去拜神求姻緣美滿，明天分手。
好傢伙，垃圾神明拜你何用！
所有無用的神靈都應該掃進歷史的垃圾堆.財神除外~
沒事兒拜拜財神，不發財也就罷了，萬一發了呢？
華夏人拜神一向是講究實用主義，如果像某聖母院那樣連自己場子都護不住的神靈，基本也就可以直接丟掉了。
西方的教派？
可拉倒吧~
咱們都是實用主義。
陸瑾翻了翻白眼，對張楚嵐的話不想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