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雨看向遠方,她站在天台上,能看得很遠,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前幾世。
因為卻少了一魄,所以每一世都不像正常人般健全,不是少了情根,就是丟了智慧。一直與前幾世的自己過的也是孤苦無依,而前幾日做的夢,都是真的,都是她曾經經歷過的。
痛,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種痛,是恨嗎?
不是,只是後悔,因一時的沉淪導致後來每一世的悲慘。
風千月和宋澤回到酒店後就收拾了行李,和方館長打過招呼後就做最近的一班飛機回了帝都。
一下飛機,風千月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螢幕上赫然寫著“母親大人”四個大字。
風千月深呼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喂,媽媽”
“還知道叫我,你真是翅膀硬了,什麼地方都敢去,我和你爸爸平時對你說的話你都忘了?”
風千月一記眼刀看向一旁的宋澤,宋澤撓撓頭,撇過臉去不看她。
“是啊千月,這事你做的不夠穩妥,也不怪你媽媽著急。”這時,電話又換了風千月的父親風長安,風千月沒有搭話,父親哪一次都是向著媽媽說話的,反正每次都是她不對。
“你過幾天回一趟青江鎮,我和你爸爸有話對你說。”
風千月詫異,自己才剛出來不到一個月,有什麼事情非得回去說嗎?難道是因為這次私自去沈北,可是這件事情也沒那麼嚴重吧。
“媽媽,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啊?”風千月疑惑道。
“有些事電話裡說不清,總之你儘快回來。”風千月聽母親的聲音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便應下了。
另一邊,吳子安帶著那瓶有眉間血的瓷瓶,回到了在吉安的莫家宅院。
一進宅院,就見滿院的機關傀儡,有大有小,精密非常。
他走進最裡面的一間屋子裡,裡面坐著一箇中年男子,正是他的師叔莫問天。
“師叔!”吳子安走進去,作了一揖。
“回來啦,子安,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莫問天站起來,拍了拍吳子安的肩膀。
吳子安連忙從包裡拿出瓷瓶,交給了莫問天。
莫問天接過瓷瓶,滿意的對吳子安說,“好!有了這個,離我們莫家拿回朱雀就又近了一步!”
吳子安點點頭,莫問天又問道,“這一趟沒什麼其他事情發生吧?”
吳子安一愣,隨即回答道,“沒事,一切順利。”
莫問天看了一眼吳子安,揮了揮手,吳子安連忙起身,退了出去。
莫問天看著吳子安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