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加班了,只來得及寫完初稿。我先好好修改一下。
所以大家晚點再看吧,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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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亮劍的訪談,鍾雲青當天下午就趕回了聾啞學校,和小女友她們一塊參加手語練習。
而思思呢,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男朋友在訪談裡“大放異彩”的事。
到了晚上,其他人都回宿舍休息了,鍾雲青就和思思在郊區的小樹林邊散步。
這倆人也就這個時間有機會獨處,手語學習的時間裡,當著一群聽障小盆友,同情心氾濫的思思可沒心情和他打情罵俏。
不過這會鍾雲青雖然牽著妹紙的手,他的心裡卻有點心不在焉。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就是一進入聽障學校,他就總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時間沒抓住。
“到底是什麼呢?”他就在那冥思苦想。
市郊不同於市區,倆人散步的這一段路面上,幾乎都是平均幾十米才有一盞路燈。所以在路燈與路燈之間會有一段昏暗的環境。
思思這時候同樣在想事情,所以暫時倒是沒察覺到男朋友的心不在焉。
隨後,她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停下腳步,然後在鍾雲青看向她的時候才開口說道:
“老鍾,我覺得那些孩子好可憐,不能聽又不能說的,這麼小就承受這樣的痛苦,他(她)們的心靈該多孤寂吖。”
說完,思思指了指不遠處的學校操場旁邊,大概一塊有半個足球場這麼大的空地:
“我想和學校領導們商量一下,我出錢給孩子們捐一個體育場地,就在那裡設定一些體育設施,讓他們的課餘生活能豐富多彩一些……”
“體育設施……”
思思這番話,倒是像指路明燈一樣,讓鍾雲青剛才想不通的東西有如茅塞頓開。
他這時候才想起來,他準備拍的這部電影,在上一世的時候,就是作為彎彎09年舉辦的“聽奧會”宣傳片來拍攝的。
其實站在彎彎民眾的角度,這次盛事是唯一一次讓奧運聖火得以在彎彎這片土地上燃燒。
所以就情感來說,這次聽奧會的成功舉辦,就重要程度來說,並不比燕京奧運會在內地民眾心中的分量要低。
而且除了體育本身,這部電影放在06,07年這樣的時間節點,相比較09年反而更加合適。
因為,這兩年的彎彎,剛好是阿扁執政時期。
這傢伙可是個徹徹底底的獨立分子,他執政期間的一些極端做法,甚至比後世的菜菜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鍾雲青作為軍迷,是知道06年和07年發生過好幾次的獨(臺)立(海)風(危)波(機),使得兩地的交流受到不小的影響。
不過好在現在的彎彎民眾,還在統和獨之間五五開。還不是後世那樣的,近乎全民謀獨的大環境。
在06年這個時間線裡,許多當年退守彎彎的國軍官兵雖然已是風燭殘年,卻依然還有不少在世。
許多諸如李熬這樣敢仗義執言的學者,還沒有完全偃旗息鼓。
這些人對內地還有深深的認同感,支援“統,一”的力量,在彎彎內部還有巨大的影響力。
當然了,這些歷史大方向上的東西,鍾雲青哪怕是重生者也當然無法左右。
不過他所預想中的這件事,和彎彎的聽奧會關聯,經管這屬於體育競技,並不涉及政治。
而且有這一層關聯,就能在這兩年“兩,岸”軍事對峙最緊張的時候,形成一座無形的橋樑,溝通著兩地的民眾。
終於想通了心中的疑惑,鍾雲青停下腳步,趁著妹紙還在滔滔不絕自言自語的時候,在她的小包子臉上快速的親了一口。
然後思思被這一下偷襲打斷了思路,皺著眉頭轉過來看了看他,小表情裡都是顛怪,別提多可愛了。
而鍾雲青呢,他則是一臉沒事人一樣的又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包子臉,一邊捏還一邊說道:
“妹紙,你果然是我的小錦鯉,一夜驚醒夢中人!”
“不行,親一口不夠表達我此時的心情,過來,讓我再親一口!”
說著,這個湊流氓就真的努著嘴還想再親。
思思這時候正莫名其妙呢,哪裡會讓他得逞第二次。趕緊用手擋住他的額頭不讓這貨接近。
“你再說什麼呀!什麼‘小錦鯉’?什麼‘夢中人’的,完全聽不懂。……你給我老實點,說人話!”
“聽不懂就對了!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