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開門,把他帶出來。”
後面跟著的那兩個他的心腹弟子立刻就衝進來,然後開啟門把白勝昀一邊抓著一隻胳膊踢了出去。
看就這些天來看的情況,本來是好了一點,但誰能想到現在突然又來了這麼一下。
至少作為天狐族的人,白勝昀對於這些傷口其實是有一個慢慢自愈的過程,只不過是需要時間很久而已,現在經過了這幾天總歸是緩過來一些。
誰知道這無妄之災,一下子降到了他的頭上,讓他根本顧及不得。
“只要你死了就好了,只要你死,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許瀟生在進入了這個牢之中就好像是開啟了他的那個面具一樣,非常的猙獰。
白勝昀微微抬起了眼睛看了一眼他,好像那種非常看不起的一樣,嗤笑了一聲。
接下來就是開始無盡的折磨了,許瀟生根本就不害怕,就一直讓手下人折磨著白勝昀,自己坐在旁邊好像看戲。
真的是很可憐,但身材恢復了一點,可現在再次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等到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之後,他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神經感應。
可是白勝昀仍然還是強支撐著自己唯一的那一點力量,然後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坐在那裡的那個男人。
“謝盈盈現在她在哪?”
許瀟生聽到人總是要說整個人都快笑出來了,真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到現在還不死心。
明明這個人連這條命都快要保不住了,一天到晚心裡還想著謝盈盈,這還真的是虐戀情深呀!
可是他不喜歡。
所以現在本身就很生氣的他更加的不高興站起身來俯視著,因為太過於嚴重的傷根本穿不起來的白勝昀笑著說。
“你現在這個樣子做什麼都已經不配,她現在在我的房間裡。”
說完之後還露出了一個好像奸計得成了一樣的笑,接著大聲的笑了起來,在這空蕩又昏暗的牢房裡面顯得格外的清晰。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死變態,我警告你離他遠一點,你以為你是誰!”
白勝昀很顯然是被激怒了,更何況還有當時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總之這一切的一切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都好像是在警告著他。
本身就因為身體虛弱,所以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了,而現在又被這個許瀟生在這裡用言語刺激著。
真的是難以承受,他的身體和心都已經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了,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
“呵,想罵就罵吧!”
許瀟生經過這幾個時辰對白勝昀的折磨,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很滿意說起,現在也沒那麼生氣。
再者說看了一眼,這已經渾身是傷的身體,怎麼看都不像,還能和自己作對的樣子。
所以就揮了揮手,讓手下人把他重新關進牢房,而自己則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