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句話馬不停蹄的進入了她的腦海之中,好像要立刻逼迫她做決定。
實際上沈茹茹在對方說出了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做了決定了,這對她來說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誘惑。
現在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想要把人救出來,本來就是因為喜歡白勝昀,而且當然也是希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位置。
不由自主的會想到,只要和自己身體裡的這個鬼魂合作之後,確實一切都好像變得容易了很多。
白祁瑞這些天真的過的很不好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胸口悶,並且時常會有一些心悸的感覺。
實際上他和白勝昀兩個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很多時候他們的身體是有一定的聯結的。
只是平時並不顯現在這種危在旦夕,馬上就要失去生命的時候就會有反應。
血脈相連讓這種生理反應根本難以抑制,而他自己又不知道原因到底在哪。
剛開始的時候他只覺得肯定是這幾天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一起處理起來太過於麻煩,所以影響了身體。
可誰能想到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哪怕他晚上休息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這種感覺甚至是越來越強烈,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患了什麼絕症一樣。
之後他就慢慢想到了這個原因,於是心中更加擔心白勝昀目前的安危。
“不行我必須得再去仙宗看一次,總覺得這個許瀟生肯定不可能輕易的放人,沒準兒憋了什麼壞事兒呢!”
白祁瑞把齊泗長老叫來了之後如此說道。
“最近這些事只能勞煩長老幫忙照看了,我不過去一趟心裡實在是難以放鬆,而且必須得去救人了。”
是將事情全權交給長老安排了之後,他立刻就整裝出發,當然不能以現在這樣子去。
不然的話肯定還會像上次那副模樣,被攔在了門口不說,最後還被羞辱了一頓。
這一次他需要悄悄的潛入進去,去牢房看一看自己的四弟到底如何,為何會引發這麼多的問題,總之,不去看一眼的話,心裡根本放心不下。
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普通弟子的模樣,然後不動聲色的進入到了仙宗之中,人慢慢的來到了地牢這邊。
看守著的那個仙宗弟子看著就很疲勞,坐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在陰涼處玩石頭。
“兄弟,在這站著是不是挺累的呀?我看這大太陽曬的。”
白祁瑞好像是很平常一樣的走過去,坐在了旁邊的那塊大石頭那裡和那個弟子閒聊。
“那肯定的呀,誰知道呢,本來這裡又不用人看守,莫名其妙的。”
那個地址一看就沒什麼防備,心理本身就憋悶的不得了,正好現在來了個人,那自然想要張開的說說。
“這話怎講?這地牢難道還沒人看守?”
白祁瑞專門看上去非常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