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盈盈聽見這句話,卻是直接來氣了。
她緊皺著眉頭,神情尤其冰寒,質問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看了全程?知曉事情真相?”
那青年聽聞,直接就朝謝盈盈喊:“我都是親眼所見!他真的殺人了!”
謝盈盈沒有理他。
而那長老見謝盈盈停直著腰板質問自己,怒的兩撇鬍子都要飛起來,“看,一個平民百姓都這麼說,你們還要解釋什麼?而且,恐怕……就是你對天狐族少帝做了些什麼,才讓他大開殺戒吧?”
謝盈盈見他竟然又來反咬自己一口,咬牙怒道:“這件事跟白勝昀沒有一點關係,他也是無辜的!你不聽具體情況,只聽得他人眼見之三言兩語就開口汙衊,這便是你身為一宗長老的作風作派?”
“呵。”他不屑地冷笑起來,卻是不再想要搭理謝盈盈,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白勝昀,“天狐少帝,我知你秉性不壞,想必只是被妖女迷惑,若是你好好認錯,且坦白從寬,想必許宗主也能保下你。”
許瀟生聽見這一番話,默言不語,抬手掃了掃衣袖上都塵灰呵血跡,明顯就是不想參與到其中爭執。
白勝昀一直沒有把這長老放在眼裡,聞言後這才看向他,而後便將謝盈盈攬的更緊一些,冷言說:“沒有被迷惑,這件事也說來話長。”
“天狐少帝,你所說之話可都要先想清——”
白勝昀直接便冷聲打斷他說的話:“我的正妃,身份如何,心性如何,我自是知曉,他人無需多言。”
那人見白勝昀也當眾要堵自己的話,臉色一變,尤其青黑。
“無需多言?”
那長老身後的人又一個個站出來,冷笑著看白勝昀和謝盈盈兩人。
“所為都無需多言,怕不是想要隱瞞一些什麼。”有人冷笑著說。
這聲音尤其大,讓一些原本就懷疑謝盈盈身份特殊的人都神情冰寒。
“我看,就不要再多說一些什麼!”那長老冷言對身後的弟子說道,“抓人,好好審問一番不就知曉了?!”
說罷,他身後的弟子就要上前去抓謝盈盈。
白勝昀冷著臉,一袖揮起,靈氣霎時波動,天邊的灰濛跡象更加濃重,面前衝來的弟子瞬間被拍飛去。
長老見此,一臉驚疑,“你……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白勝昀冷笑一聲,“這就要問你了。長老,你想要對我的正妃做什麼呢?”
“你……你真是大逆不道!怎麼說我也算你長輩,你這是要公然違抗長輩命令!”
其他人也沒有給白勝昀反應的時間:
“大逆不道,仙宗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弟子?”
“不過是請謝盈盈前去問上一番,何至於此?”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
一時間,無數道冷言冷語從他們的嘴裡一句句冒出。
白勝昀依舊面色不改地擋在謝盈盈面前。
謝盈盈聽得那些人說話,越聽越煩。
但她如今沒有辦法,要是再說上那麼幾句話,恐怕她的名頭就不只是“妖女”這麼簡單,還白白給白勝昀添了麻煩。
長老見白勝昀還是不願讓開,只好轉頭看向許瀟生。
許瀟生的目光淡淡,明顯是對此無所謂。
長老見到他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立即對白勝昀怒斥道:“你現在真是昏了頭了!”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身後眾人,直接抬手示意:“抓人,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