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茹茹雖說不是特別強,神魂也絕對不弱,要控制住也絕非易事,就連無量生也只能在沈茹茹心緒不穩的時候進行控制。
沈茹茹這邊不清清楚寧清清體內的無量生已經在自己體內一部分,滿不在乎的去到了許瀟生的宴上。
她有些心思恍惚,漫無目的的走著,眼光一頓,就看了白勝昀。
白勝昀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一點變化,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並不能傷他分毫,白勝昀站在高處,廣袖隨風而動,臉上仍舊面無表情,但他卻對謝盈盈笑過。
剎那間,沈茹茹手都握成了拳頭,她不甘心的握了握手,指尖彷彿摳進肉裡一般,等到鬆手時手心已經有一片血印子。
她的眉眼變了變,腦海裡瞬間想到了昔日的場景。
那白勝昀和謝盈盈做的一切像是走馬燈一般在她腦海裡過了一遍,越想越氣,不禁雙目通紅,咬牙切齒起來。
沈茹茹小聲嘟囔:“憑什麼,我哪裡比不上謝盈盈,白勝昀,你當真就那麼喜歡她?”牙齒緊緊咬著後槽牙,整個人都是憤恨的,然而,無量生也注意到了她的情緒波動。
無量生頓了頓,繼續感受著這股怒氣,估摸著時機已到,便動手控制住了沈茹茹。
他是十分擅長控制一個人的。
霎時,沈茹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目開始呆滯,最終變得暗淡無光。
她像一個提線木偶一般,只有手腳在動,還是被無量生指使著才行,大腦思緒放空,目視著前方卻並不知道究竟在看什麼。
很快,沈茹茹便在眾人看不到的時候走了過去。
另一邊,仙宗長老卻是什麼都不管,他瞞住了八湖和白勝昀他們,將眾人聚在了一起。
這個仙宗長老眾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但他說話倒是挺順他們的意的,只見他向眾人聚攏,就開始他的高談闊論。
“你們說,這個寧清清被無量生控制一事,是誰幹的?”仙宗長老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滿臉神神秘秘,還帶著笑容,胖別人都以為他知道點什麼,便紛紛問了起來。
其中一名修士有些小心翼翼,說話都細聲細語讓人聽了不耐煩:“長老,您瞞著宗主他們在這裡討論這件事,恐怕不妥吧……”
這話可是戳到了人的炸毛點,只見那仙宗長老拍案而起,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我樂意你管不著,真是的我怎麼會讓你過來呢,你能說就說,不能說就走吧!”
小修士縮了縮脖子,閉嘴不吱聲了。
經過剛才的小插曲,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回來,這次他們越聊越離譜。
眾人此時都很激動,爭論的的喋喋不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親眼見過全過程一樣,實際上他們完全是憑腦子想象,然而這每個人的觀點不同,想的也不一樣,很快,就出現了分歧。
“嘭”的一聲,茶杯應聲倒地,熱茶撒在地板上,氤氳的水漬格外明顯,桌子已經被打倒,現在茶杯四散而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之後,碰到牆壁,逐漸歸於平靜。
“都聽我說!”有人招了招手,剛剛就是他打倒了桌子,現在他臉色漲紅,很明顯無比激動:“你們猜來猜去,怎麼不猜猜天狐族的謝少妃?”
這就像一語點醒夢中人一般,瞬間,所有人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謝少妃?”一人皺了皺眉,問。
“正是。”那人點點頭,“在他們大婚之後,我便聽聞這天狐族的謝少妃乃是邪宗的謝盈盈,而寧清清可是去過故逢山的,自然也遇到過那謝盈盈。我猜,就是她暗中對寧清清下手了,否則,我仙宗的弟子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