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白勝昀只覺得胸口一疼,喉嚨血腥味溢滿口腔,強忍住那股吐血的衝動,白勝昀站定。
不過好在他現在已經贏了,不用在意那麼多,只要別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就好了,旁邊的人也不知道白勝昀究竟怎麼樣,只知道剛才的比試好不過癮,紛紛鼓掌叫好,甚至有的讓再來一次。
那人被白勝昀的雪吟劍所傷,已經被打的節節敗退,靠牆後站立,他和白勝昀不同,如果白勝昀還可以忍中兩股吐血的衝動話,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忍不住的。
只聽“噗”一聲,那個人在牆上,彷彿被嵌上了一般,狠狠的吐了一口鮮血,殷紅的鮮血灑在地上,那股鮮血由紅變暗,觸目驚心。
所有人都怕了,此時完全都不敢說話,白勝昀彷彿沒有事一般,從臺上走了下來,從容淡定,雪吟劍的寒芒散發出陣陣劍鳴,那人的鮮血順著劍尖兒滴落在地上,一步兩步。
但很快所有人就反應了過來,緊接著響起一片喝彩:“好!不愧是天狐少帝!”
“就說了人家沒受傷,要是受傷了會這麼厲害?”
“難道就不會是裝的或者吃藥麼,某些人別在這裡高興了”褒貶不一,這些白勝昀覺得都和自己沒關係。
白勝昀推開擋在前面的人。那個擋在前面的小修士立馬從旁邊跳了過去。
“麻煩各位讓一讓。”他的聲音淡淡的,眾人一聽就想到了剛才的一番比試的場景,不禁內心發毛。
但或許別人看不出來,白勝昀自己還不知道嗎,他現在完全就是在強撐,白勝昀覺得自己嗓子癢癢的,鮮血已經溢滿口腔,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一般,如果再不找個地方安靜的調養下來,怕是要被所有人看見。
許瀟生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等他看到白勝昀打贏了,那人被打退時眉頭緊皺,白勝昀分明就是受傷了。
他心裡中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注意到了白勝昀的蒼白的臉色,此時的白勝昀雖然和以前一樣並無大礙,但臉色已經蒼白如紙,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但這種細小的變化怎麼能躲得過許瀟生的眼睛呢?
剛剛對上的那一下胸口足以要了雙方的性命,白勝昀沒有事,只能說是跟我領了一定者。但絕對不可能一點兒都沒有事。
許瀟生你不穿緊,他緊緊地盯著白勝昀的一舉一動,只見他現在步子雖然和以前一樣端正,但已經走得很慢了。
注意到這一點之後,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白勝昀和現在分明就是在裝啊,許瀟生手裡握著扇子,此時倒是扇的更快了,嘴角溢位了不屑的冷笑。
許瀟生此時的表情帶著一點戲謔和嘲諷的意味,不過這些白勝昀自然是都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了也是懶得理的,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可再不離開這裡,那麼就完蛋了。
看著這樣的白勝昀,許瀟生也覺得沒有意思了,便起身回到了自己原來坐著的地方。
其實看著層面的好戲,許瀟生喚來一名女弟子來給他斟酒。
只見女弟子帶著聘婷的步子,薄紗覆在她的手腕上,整個人都有一種若隱若無的感覺,輕紗下不知道藏著一張怎樣的面容,但許瀟生看都沒看一眼。
此時女子是面紗進行遮擋,但眼裡的殺氣卻怎麼藏也藏不住。許瀟生迅速察覺到了一般,急忙轉過頭去,但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