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勝昀已經能夠停住手,勉強保住了兩人性命。
“怎麼樣了?”他從乾坤袋中再次拿出丹藥,試著給泊夢喂下,然後在一旁輕聲問道。
這一回泊夢倒是能輕易吞下那丹藥了。
白勝昀見此,收回靈力,淡聲答:“還行,起碼把他們從閻王府拉回來了。”
白祁瑞不由得對著他點點頭,“嘖嘖”讚歎:“要是隻有我在場,恐怕她們倆已經死了,調和陰陽之氣與不同靈力的事情,我還真是很難那麼快就解決。”
白勝昀聽見他誇讚自己,微抬下頜,有些自信的模樣。
“唔……”
二人尋聲看去,就見到一臉痛苦的謝盈盈。
白勝昀拿起她的手腕,然後兩指搭上,就發覺謝盈盈的心跳快的異常。
他將神識探去,剛鬆開的眉頭又皺緊。
“怎麼了?”白祁瑞急忙問道。
“天狐初元。”他沉聲答。
說完,他便一把將謝盈盈抱起,而後大步走近房中,在他完全踏入寢宮之中的那一刻,那木門便“砰”的一聲關上。
白祁瑞見此就知事情不小,因此沒有跟上去,只是守在門外。
在門關上後的不久,他就察覺到合歡宮周圍的陰氣開始動盪,就如沸水再燒。
再不多時,那些陰氣竟像是有了靈性一般,全數向寢宮之中湧去。
白祁瑞有些擔憂,因為這麼多的陰氣,肯定會讓白勝昀十分不適。
但一想起白勝昀的能力,他勉強穩住心神,抬手佈下陣法,防止那些鬼怪尋著陰氣而來打擾到白勝昀。
但鏡苓一見他佈下陣法,怒氣上頭就質問道:“你又想做什麼?嫌我邪宗給你們攪的還不夠亂?”
白祁瑞聞言,搖起清心扇,無奈道:“我是在幫謝盈盈。”
鏡苓微眯著眼,當即就冷笑起來:“你說這話,誰信?!”
白祁瑞見自己解釋她也不聽,乾脆一攤手,敷衍說:“好罷,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再跟你多說什麼了。”
鏡苓看出他是在敷衍自己,心中更加生氣,暗自傳音給烈陽、孤若寒和霍天傾,氣憤道:“他們讓我們把這些人全都趕出邪宗,現在只走了一個,這裡還有紫金鈴,我們快想個法子把剩下的也趕走算了!”
烈陽剛想回應,就見到三人之前的中央處,緩緩出現一張黃色的傳訊符。
隨後,傳訊符的硃砂符文一個個從黃紙上漂浮而出,一道滄桑嘶啞的聲音便漸漸傳出:“好了,都安分一些!”
三人和邪宗的弟子們聽見這一個聲音,連忙彎身跪下,向這一道聲音問好:“薛長老。”
他們說完之後,薛灃的生硬繼續自傳訊符中響起:“念我等身份差不多,白少君,我在此一句:若是你與天狐少帝再擾我邪宗安寧,我就得親自出手將你們‘請’出去了。”
白祁瑞聞言,知道薛灃算是不再阻止他們再入邪宗,變停下搖動清心扇的手,輕笑應道:“自然不會,只是提親之事還未成,我們也得暫時留在邪宗,多加叨擾,抱歉。”
“好。”薛灃淡淡道,“一切,等謝盈盈醒來再說罷!”
白祁瑞輕輕頷首,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