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瑞不滿於長老對謝盈盈的態度,但又顧忌著長老的身份,不敢太多言語,只能小小的辯解,“長老慎言,謝姑娘畢竟是勝昀認定之人,莫要讓人看了笑話。”
縱使謝盈盈出身不好,但畢竟是白勝昀選定之人,長老也不能逾越。
長老臉色雖有緩和,但看謝盈盈仍舊不善,“過幾日族中商議婚事,屆時還有的忙,你最好收斂些,別鬧得太難看。”
而後,長老收斂了些許神色,便跟上了白勝昀的步伐。
婚禮的事情才商量到一半,謝盈盈不見蹤影,現在細節末梢都還沒處理完整,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做。
直到白勝昀走遠,謝盈盈所承受的疼痛才逐漸消退,人也慢慢的能站了起來。
見此,白祁瑞連忙把人摻扶到了一旁的石墩上:“謝姑娘,你可曾好點了?”
“讓你擔心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謝盈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從白勝昀走後,那令人痛不欲生的折磨才結束。
不過對方的脾氣來得奇怪,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哪裡惹到對方得罪白勝昀了,現在那深入骨髓的痛還有餘溫,讓她心有餘悸。
看著臉色慘白如紙的謝盈盈,白祁瑞難得帶了些許擔憂:“謝姑娘是時常都會受痛苦折磨嗎?”
謝盈盈搖搖頭,苦笑著說道:“我這不是病,你不必擔心,這只是一段孽緣留下來的詛咒,解不掉的。”
白祁瑞欲言又止,看出謝盈盈並不想多言,便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說到底他和謝盈盈不過萍水相逢,聊的比較投機而已,做不到別的。
更何況謝盈盈和白勝昀關係非淺,過段時日便會完婚,那他更應該保持安全距離,避免尷尬。
謝盈盈重新甩了甩頭,站起身時疼痛已經消失不見,只不過四肢痠軟無力,整個人好像被暴打了一頓一樣。
她虛弱的揚起一個笑容,“多謝你替我說好話,不過我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你多保重,我們後會有期。”
“那你小心些,回去好好休息,等身子骨好了也不著急。”白祁瑞叮囑了一句,並不打算挽留謝盈盈。
方才被白勝昀以及長老這麼一折騰,他自然不能繼續留謝盈盈閒聊,避嫌總是要知道分寸的。
謝盈盈和白祁瑞道別後,拖著虛弱的身體往回走,心裡則更加堅定離開的念頭。
白勝昀真心發起瘋來,對她動手是毫不留情,方才她疼的死去活來,對方連個眼神都沒瞥過來。
這種男人還跟著做什麼?除非她嫌自己命長,活不下去了,非要跟著白勝昀活受罪。
不過離開這裡看似簡單,可畢竟是白勝昀的地方,她又被對方握著七寸命脈,想要離開談何容易。
謝盈盈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只要她想離開,就一定能找到機會,但那時天高水遠,白勝昀總不能這麼執著把她給抓回去。
她才不稀罕對方施捨的名分,這麼一個處處留情的男人,也就只有那些腦子出問題的人才看得上。
一路上,謝盈盈胡思亂想著,在心裡更是把白勝昀翻來覆去的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