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勝昀並不相信,目光深沉的看了謝盈盈許久,突然冷不丁的笑了,“謝盈盈,你哄人的本事倒挺有一手。”
謝盈盈不明所以,假裝無辜,“怎麼會?這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絕無半點摻假。”
“呵呵。”白勝昀突然輕笑一聲,眼裡帶了幾分嘲諷,輕蔑的說道:“暗中監視你的人可不少,你以為你的一舉一動能躲過那些人的眼線嗎?”
正是因為知道謝盈盈絕對不會安分守己,肯定想方設法尋找逃跑的機會,身邊自然也不缺暗哨。
“之前的種種我都不計較,但從今日起,你若是再敢起逃跑的心思,大可以試一試。”
面對白勝昀的威脅,謝盈盈如同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不好了。
見此,白勝昀又繼續笑著說道:“記清楚,你的一舉一動無所遁形,是根本不可能逃出我的眼睛。”
“我絕對不瞎跑。”謝盈盈自暴自棄的回道,沒想到在她察覺不到的地方,白勝昀居然還做了這麼多安排。
想到前幾天還沾沾自喜,以為可以趁著白勝昀參加天狐大法,尋找機會偷溜出去。
沒想到她所有的行為全都在白勝昀的視線下,當然也包括漫山遍野亂跑,甚至有時候繞過那些巡邏的弟子。
會想起自己先前做的蠢事,她整個人宛如被雷擊,頓時心生絕望。
白勝昀警告完了人,轉身就把人給轟了出去,“我累了,你回去休息,今日不用你伺候。”
他倒是不擔心謝盈盈有逃跑的心思,橫豎對方也逃不出他的眼線。
把這一切全都告給謝盈盈,也是存了敲打的心思。
他要讓謝盈盈清楚,整個故逢山上是沒有死角的,準確來說以謝盈盈現在的能力是找不到死角,自然也絕無可能鑽空子逃脫。
事到如今,謝盈盈還能說什麼,只能落寞的回到了房間,把整個人都摔在柔軟的床榻上,大腦一片混亂,胡思亂想著。
她不禁又想起先前被長老們刁難,侮辱的時候,白勝昀那副霸道維護的模樣。
從這些小細節中,她多多少少能夠感受得到,白勝昀對自己並非是無動於衷。
可轉念又想起幾次初元之力發作時的痛,整個人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彷彿腹中又隱隱作痛起來。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這大概就是她和白勝昀之間的現狀。
但凡惹到白勝昀一點,便會被初元之力折磨的死去活來。
過後再被其他人刁難欺負的時候,對方又會如同天神般降臨,幫她出風頭。
兩相對比之下,謝盈盈心情很是複雜。
她洩憤般的抓起枕頭就是一頓猛摔,“你這個四處留情的臭狐狸,惡魔,我跟你不共戴天!”
此刻彷彿她手中的並非是枕頭,而是那個經常折磨她的白勝昀。
儘管就此發現了一大陣子,可謝盈盈心裡還是不痛快。
幾次初元之力發作的痛,讓她見到白勝昀的時候本能想要退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也不想和白勝昀打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