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空氣的流通,藍沁才覺得舒服了一些,來到暗歸旁邊,蹲下身,看著地上的刑具。
“暗歸,我們好久沒玩了,這兩天心中十分不痛快,你懂?”
暗歸摸摸鼻尖,點點頭,道:“夫人,屬下定然讓你覺得痛快。”
不就是狠狠的折磨人嘛,這個簡單,又不是第一次了。
藍沁拿出一顆黑色的丹藥,遞到暗歸面前。
“給這個傢伙吃了,免得我們還沒有盡興,他就先疼昏過去,那樣實在太無趣了。”
紅衣女子看著她手中的丹藥,便知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又看向地上的刑具,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個賤人還真是心狠手辣,聽她話中的意思,明顯是知道自己和墨子行的關係,她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逼她出手而已。
不行,她不能上當,現在時機未到,她必須要等……
她的時候放在平坦的腹部,眼眸中閃過掙扎與猶豫,最後又迴歸平靜。
依舊如看戲一般,在那裡觀望。
藍沁和暗歸討論著要做什麼,餘光卻一直盯著紅衣女子,絲毫沒有錯過她的任何反應。
暗中傳音給宮銘淵和君仇,還有紫天,讓他們注意紅衣女子的動向,以防她突然出手,或是悄然溜走。
這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夫人,依屬下看,不如還按老規矩,先拔去他四肢的指甲,再將手指腳趾一一斬斷……”
墨子行此時已經醒了,但還屬於有些迷糊的狀態,聽著他們討論著,有些茫然,亦有些恐懼。
待到暗歸踩著他的手掌,將他的手指拔去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他們所討論的是什麼。
“啊——”
藍沁立即捂上耳朵,眉頭微微皺起。
“這個傢伙的聲音實在太討厭,把我的耳朵都震疼了。”
暗歸立即心領神會,道:“夫人,不然先把他的舌頭拔下來?”
藍沁從他的口型中,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道:“不行,先從四肢弄,舌頭還有用。”
慘叫之聲,才能觸動紅衣女子的心,看她是否真的如她表現出來的那般絕情。
暗歸繼續拔著他的手指甲,老虎鉗子捏住指甲,使勁用力,指甲與皮肉分離,痛呼之聲再起。
墨子行想要逃,但他的身體沒有絲毫力氣,連一絲靈力也無。
他深知自己在劫難逃,不想受這份痛苦,舌頭伸到牙齒中間,想咬舌自盡。
藍沁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圖,笑道:“我可告訴你,咬舌自盡是沒有用的,除了讓你會感覺到更疼以外,沒有絲毫作用。”
墨子行剛想用力,又停了下來,憤恨的瞪著她,眼睛都佈滿了血絲,眼球都要瞪出來。
“啊——”
一道寒光閃過,墨子行的眼睛被鮮血覆蓋,血從頭的兩側流到地上。
君仇收回劍,繼續若無其事的盯著紅衣女子。
藍沁扭頭看向身後,有些嗔怪地看向宮銘淵,似乎在責怪他不該出手。
君仇餘光瞧見這一幕,薄唇抿笑,有幾許幸災樂禍的意味。
宮銘淵臉色一黑,卻也無力反駁,因為沁兒根本就沒有看到晨兒出手,就算他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而且,若沁兒知道是晨兒出手,那便不是責怪了,而是誇讚……
藍沁回過頭繼續看著暗歸動作,時不時在一旁指點一下。
兩人玩的不亦樂乎,君澤四兄弟看著十分解氣,跪地之人卻又是另一番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