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回去告訴主子,再做定奪。
藍沁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了。
夜珂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冷笑一聲:“怎麼,編不下去了?”
他其實比任何人都希望這是真的。
如此以來,主子就不是孤身一人了。
可是他們拿不出證據,講不清始末,他怎麼能將此事告知主子,萬一又是一場陰謀,落的空歡喜一場。
那他就是百死莫贖了。
“此事說來話長,畢竟是百萬年前的事了,我們坐下說如何?”宮銘淵盯著他的眼睛道。
夜珂掃視了他們一眼,思量良久,道:“可以,不過你們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雖然你們人多勢眾,但和你們同歸於盡的本事,我還是有的。”
如果他們可以證明他們所言非虛,他再亮明身份,回去找主子,告訴主子事情真相,再等他定奪。
若他們是在謀劃什麼,離他們那麼近,毀滅之印的威力,也能更好的傷到他們。
聽他這麼說,眾人鬆了口氣,閃列兩旁,讓出一條道路。
宮銘淵朝重明鳥的背上,做了個“請”的動作。
夜珂打量了他一眼,閃身落到重明鳥的背上,隨意的坐下。
“說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要耍什麼花樣。”
嘴上說著譏諷的話,心中卻暗自祈禱,希望他們可以拿出證據,證明主子就是他們的孩子,而非文瑤那個毒婦。
不知主子被她打過多少次,次次幾百鞭子,鞭鞭帶血,主子也從未反抗過。
每次看到主子傷痕累累的後背,他心中就有那麼一絲疑惑。
文瑤是真的是主子的母親嗎?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為何她對主子那麼殘忍……
“此事需從頭說起,待我說完,你再質疑不遲。”
宮銘淵講述著他們的曾經,與文瑤一次次的陰謀設計,和他與沁兒之間出現的誤會。
龍徹也偶爾會搭上兩句話,包括暗影與暗歸。
藍沁卻只是盯著他,雖然他戴著面具,但她已然相信,他就是自己孩子。
其餘人並不知道此事,皆坐在一旁靜靜的聆聽著,沒有一人多話。
廖宏和明天修雖然很想開口,但他們身旁坐著的月染秋和馮宇舟,不肯給他們一絲機會。
夜珂聽著他們的講述,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對文瑤的怨毒更勝。
直到他們講完,一時間寂靜無聲,誰也沒有先開口,皆看著夜珂,給他足夠思考的時間。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夜珂反覆低喃著,似乎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文瑤不但偷走主子,還將他帶到焚魂煉獄中,折磨了那麼久……
他的心忽然好疼,疼的難以呼吸。
“沁兒不喜歡君仇這個名字,因為這是文瑤把你當成復仇的籌碼,才給你起的名字。”
宮銘淵道:“我給你起名,叫君睿晨……”
就在這時,重明鳥的尾部,一股濃郁的魔氣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