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隨著扁鶴祖孫,趕往右邊寢室,只見一箇中年男子,面色蠟黃,生機薄弱,胸口處還有鮮血滲出,從胸口處益出的不僅有鮮血,還有一股濃郁的劍意!蕭陽體內也有一道金色劍意,是屬於師祖劍魔的,現在妖帝胸口處散發的劍意,和蕭陽體內的劍意的氣息上基本一致!
扁鶴搭脈,然後各種為妖帝診治之後,臉色極其難看,蕭陽問道:“妖帝究竟如何?您別光給我複雜的表情,有什麼您老就說什麼!”
扁鶴皺著眉頭說道:“妖帝陛下本就受了嚴重的傷勢,本來我感到妖域後,在妖帝身旁悉心照料,本來已經出現好轉的趨勢,但二皇子將老夫我與妖帝隔離開來,看妖帝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是無人照料,也無人診治,已經到了生死迷離之際!”
蕭陽說道:“當真沒有一點辦法了?我現在若是將妖帝體內的劍意剝離出來,您老是否能救他一命?”
扁鶴搖了搖頭:“太遲了,就算你現在能把妖帝體內的劍意和法則之力吸取出來,但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只要你吸取劍意,他必定當場暴斃!”
扁鶴等於是給妖帝下了死亡定論,妖帝的身體是被生生拖垮的,妖帝沒等到蕭陽前來拯救他,被他的兒子給生生耗死,想到這裡,蕭陽只想說那句老話“果真是皇家無父子,天家無感情!”
蕭陽突然想到了九竅火芝,這可是九品長生藥,說不定能拯救妖帝,於是蕭陽激動問道!
“扁大師,我若是有九品長生藥,是否能救治妖帝?”
扁鶴倒吸一口冷氣:“蕭小友當真有著逆天之物?若是有九品長生藥,我可以採摘一些它的枝葉,和藥汁,煉化一爐生生不息丹,只要妖帝服下,立馬能爆發強大的生機,有了強大的生機,妖帝就能恢復五成左右,就能勉強達到你可以為其吸出劍意的條件!你若吸出妖帝體內的劍意,我不能說讓妖帝恢復如初,恢復六七成,讓妖帝重新出面主持大局,不成問題!”
蕭陽一聽,這還等什麼,直接拿出九竅火芝,這時九竅火芝還在沉睡,突然被蕭陽拿了出來,立馬被驚醒然後發出奶兇奶兇的“嚶嚶嚶”的聲音,彷彿在控訴蕭陽很沒有禮貌,這麼暴力地將它驚醒!
蕭陽直接說道:“我現在要救人,我會剪下你一點本體,本來想剪你的枝葉,可惜你說到底的靈智,上次僅存的一點枝葉已經被狗哥減掉,所以這次我會剪你的傘帽,還有我需要你的藥汁,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必須給我,日後我自會找尋什麼崑崙聖水給你補償!”
火芝分明剛剛被蕭陽叫醒,然後聽到蕭陽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一聽到蕭陽要剪下他的本體救人,火芝口吐芬芳“嚶嚶嚶”的大叫,似乎在抗議蕭陽的暴力,但蕭陽壓根不理會,也聽不懂!只見蕭陽轉身對扁鶴說道!
“扁大師,您看著動手吧,不過我建議您少剪一些,這火芝的脾氣有點大,你若剪多了,它又該口吐芬芳了!而且我之後也不好哄它了!”
扁鶴點了點頭,拿出一把小剪子,先對火芝行了一禮:“尊敬的九品長生藥,老夫乃是十品大丹師,現在需要你的藥力救人,得罪了!”
火芝看到扁鶴手上鋒利的剪子先是打了一個哆嗦,但看到扁鶴比蕭陽講理多了,趕緊吐出五滴藥汁,分明是香扁鶴示好,彷彿在說,您下手清點,藥汁我大方給你了,剪我的本體,您就不要那麼大方了,往小的剪!
扁鶴趕緊拿出藥瓶,小心翼翼地把五滴藥汁裝藥瓶,然後交給一旁的扁仁:“開爐煉丹,先預熱丹爐,我稍後便來!”
扁仁也是極其利索,拿到藥瓶後,小心放在一旁,然後搬出丹爐,“砰”的一聲,把丹爐從儲物戒拿了出來,別看扁仁極其瘦小,但搬得動三萬多斤的丹爐呢!
而扁鶴這邊重新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在火芝上,剪下巴掌大的傘帽,而火芝也是疼的“哇哇”直叫,彷彿在說好痛!蕭陽看到火芝這幅可憐的樣子,也是趕緊安慰!
“我知道你痛!你是我的九品長生藥,我能不心疼你嘛?忍著一點,日後,我給你找更多的靈泉靈土,讓你好好生長,吃個痛快!”
火芝一聽蕭陽許下的承諾,一改剛才要死的模樣,然後歡快地各種歡唱,雖然唱的什麼小曲蕭陽聽不懂,但蕭陽知道,火芝剛剛很有可能是裝可憐給他看!就等著蕭陽給他許下承諾!
蕭陽雖然一臉無奈,但還是多謝了火芝之後,重新收起火芝,而扁鶴這時已經開始著手煉丹,扁鶴一邊煉丹,一邊說道!
“蕭小友,這還是老夫第一次看見九品長生藥的真容,您真是擁有大氣運者也!有一些大帝一生都未必尋找到一株九品長生藥,您元嬰中期境界,別擁有一株九品長生藥跟隨,實在了不得也!”
蕭陽謙虛說道:“並不是我有多大的氣運,一是我有一個斬道境的姐姐,而是這九品長生藥貪心!剛才那個花盆內,可是五色神土,是世上頂級的靈土,最適合九品長生藥棲息之地,若無我姐姐,我估計我是沒這運氣,收服這九品長生藥!”
扁鶴哈哈大笑:“非也非也,老夫這輩子不說閱人無數,但也算是見過不少的青年才俊,有時候運氣是一種實力,有時候有強者效力更是一種實力,您無需過謙也!”
蕭陽這溫度正在源源不斷升高的丹爐,好奇問道:“這您剛才所說的生生不息丹,需要多久才能練成?”
扁鶴一臉嚴肅地說道:“一個時辰之後!”
蕭陽點了點頭:“那我先去看看狗哥,還有我嫂子!”
扁鶴說道:“我要看守丹爐,那就讓扁仁先行替我檢視一下夫人的情況,扁仁,你已經是七品丹師,你足以獨當一面,和蕭小友一起檢視一下夫人的身體情況,然後回來把夫人的身體情況和元神情況告知我!”
“是,爺爺!”扁仁恭敬回道!
蕭陽則是驚訝說道:“扁仁兄弟年紀輕輕,這麼快便成為七品丹師了?我怎麼感覺再過幾年,就要超越扁大師您了!”
扁鶴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被後輩趕超,不是什麼丟臉之事!扁仁沒有給他父親丟臉,甚至在丹師的天賦更高於他的父親,我估摸著不出百年,扁仁便能超越我,往十一品丹師進發了!”
扁仁被蕭陽和扁鶴誇得臉直紅:“蕭大哥,爺爺,你們別誇了,丹道一途哪有你們說得那麼簡單,我只是湊巧突破了七品丹師罷了,你們再誇我,我就要驕傲了啊!”
扁鶴和蕭陽看到扁仁這小孩子心性,兩人對視一笑,大家都笑了!
蕭陽趕緊帶扁仁來到雷芙這邊,只見老狗似乎身體沒了筋骨支撐一般,直接癱軟在了雷芙床邊,雷芙全身冒著血漬,有早已風乾的,也有不斷冒出的新鮮血漬,老狗又不敢忘了扁鶴的叮囑,不敢觸碰雷芙的肉身,簡直是又無助,又可憐!
“狗哥,扁鶴大師正在開爐煉丹,無暇過來,讓我帶著扁仁過來,扁仁年紀輕輕已經突破七品丹師,你趕緊讓開,讓扁仁檢視一下嫂子的身體情況!”
老狗一聽是蕭陽帶著扁仁過來檢視雷芙的身體狀況,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直接嘣一下,直接站立起來,然後對著扁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