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宗上,烈陽穀客房處,整個房間陷入無比的詭異的氣氛,曹天一臉陰霾,面露猙獰之色,整個房間裡的弟子,無人敢說話!
最後還是魏恆打破了沉靜!
“宗主,此事大有蹊蹺!怎麼會這麼巧?偏偏是您帶隊出來之後,宗門寶庫便被洗劫,還有接著我魏國寶庫也被洗劫,魔族巫師被殺人放火,毀屍滅跡!
你說整個九域還能有誰敢這麼大的膽子和能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先去我無極宗,再到魏國,連續作惡?依弟子之見,此事肯定與劍宗那個神秘高手脫不了干係!”
曹天黑著個臉回道:“你做事也不用用腦子!若是劍宗的那個高手乾的,他連八荒境的高手都能隨意斬殺,豈會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他要麼不出世,要麼就是明著打上門來!魔使也說了,這個劍宗高手很可能是證道期的高手,一個證道期的高手,豈會跟你偷偷摸摸,偷你兩個寶庫?
在魔族長老沒有降臨南下域,這個劍修,就是南下域的王,他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但偏偏不會做這等下作之事!”
魏恆不服氣問道:“您也說了,一個證道期的高手,想幹嘛幹嘛,他可以為所以為,宗主憑什麼斷定,此事與劍宗沒有干係?”
曹天嘆了一口氣:“我說你不成才你不信!一個劍宗高手,肯定是證道劍仙,之前攻打劍宗山門唯一回來的魔族強者也給出確定的話,那就是劍宗有一不出世的劍仙!
昨晚不管是我們烈陽穀,還是你魏國,護宗大陣沒有絲毫反應,結界被人隨意瓦解,禁制更是支離破碎,從這上面得出結論就是,南下域有著一位陣法大師!
至於是什麼級別的陣法師,我們不得而知,但肯定是個行家,我們烈陽穀的護宗大陣,乃是三級陣法,你們魏國的皇宮的大陣是四級陣法,統統在瓦解,還有各種禁制,結界,在這陣師面前都是形同虛設,由此可以判斷出,這次這個禍害我們烈陽穀和你們魏國的是一位最少五品陣師,法陣師!”
魏恆對陣法也不是很瞭解,疑惑問道:“陣師還分級別?這五品陣師又是什麼樣級別的存在?戰力高不高?”
曹天嘆了一口氣:“大道三千,各有不同,不是全部人都是依靠苦苦修煉突破境界,總有一些少數的人,選擇修煉方向與我們不一樣,就比如陣師,丹師,煉器師,還有符籙師,他們都是走得另類大道!
他們也分十二個等級,依次對照我們的境界!因為他們這些選擇的大道與我們不同,所以他們這一類人也異常稀少,但每一個的戰力,都不能按照我們正常人的戰力推算!
丹師和煉器師是輔助型別,沒什麼戰力是真的,但陣師和符籙師就不同了!陣師佈置的陣法可誅大帝,符籙師的符咒,可召喚雷霆,天火,狂風,寒冰等等等!你說他們戰力如何?
我就先說這陣師的品級吧,一品到五品,都稱之為法陣師,從六品靈陣師,七品詭陣師,八品王陣師,九品大陣師,十品大聖師,十一品域陣師,十二品不是大帝,也可以媲美稱帝!帝陣師!”
魏恆這才算有所瞭解,點了點頭,沒想到這次烈陽穀和魏國居然是一位五品陣師所為,但魏恆仔細一想,不對!為什麼偏偏是烈陽穀和魏國出事?
“宗主,就算是一位五品,甚至六品的法陣師所為,為何偏偏只是擄劫我們烈陽穀和魏國?我還是覺得這陣師有點太過於針對我們!
他洗劫我們寶庫,明明可以拿完靈石法寶即可,但魔族的那批戰爭儲備,還有戰奴,也是紛紛不見,此事太過詭異,我不能不懷疑,要麼是我們內部有內鬼,要不就是我們和魔域結盟的訊息已經走漏,不然南下域這個鬼地方,哪來什麼高階的陣師?還如此針對?是不是中域上面已經得知了我們什麼訊息,還是...”
曹天舉起手來,表示魏恆不要再說了:“中域或者上域若是知道我們與魔族結盟,我們宗門和你魏國就不是簡簡單單地被洗劫寶庫了!
就當是個巧合,一個陣師窮瘋了,來我們這裡打秋風,陣師需要突破自身品階,乃是需要海量的資源來購買各種陣法材料,你就當我們宗門和你魏國不走運,遇到一個不要臉且窮瘋了陣師,不然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給魔使,魔使只會無休止的搜查下去。
那我們一統南下域的計劃,就要無限期的被擱淺!現在魔使說了,若是三宗會武,我們無法拿個魁首回去,我們也不要回去了!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魏恆雖然還在懷疑此事沒有那麼簡單,但曹天說得也是在理,現在拿一個神秘的陣師作為此事的終結,也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拿下三宗會武的魁首,才是目前最緊要之事,只要拿下這個魁首,烈陽穀的影響力,將會在南下域升到一個高度,到時候,烈陽穀說什麼,做什麼,其他王國也好,勢力也罷,都會以烈陽穀馬首是瞻!
更能打擊劍宗的囂張氣焰!等魔族長老一到,徹底解決了劍宗的高手,到時候烈陽穀就是南下域最強宗門,可以把無極宗和劍宗逐一吞併!魏國再出面吞併琅國和唐國,一統南下域的日子就要來了......
曹天嘆了一口氣:“出發,前往擂臺,登記,準備戰鬥!”
魏恆和其他烈陽穀弟子紛紛遵命,在曹天的帶領下,整裝待發!
蕭陽這邊,在小白全力趕路之下,已經回到了無極宗山門腳下,小白再次累癱,老狗還調侃了一句:“蕭陽,我說時間剛剛好吧!距離你去擂臺登記,還有段時間,你要不要去洗個澡,沐個浴?整理一下發型?”
蕭陽剛要還口,劍老則是嚴肅道:“老黃,別開玩笑了,都來到我身邊,我把你們傳送回客房,蕭陽收拾一下心情,拿個魁首回來,我可是提前給你準備了禮物了,你可不能讓老夫失望啊!”
蕭陽問道:“您老還給我準備了禮物?是什麼?在哪?”
劍老回道:“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給你洗衣做飯,寬衣暖床的侍女啊!你小子不就是好這一口嗎?怎麼?提起褲子不認賬了?這可不像是我弟子的作風!武丫頭是我故人之後,你可不能做負心漢啊!”
蕭陽直接吐了一口痰:“我呸!神他麼提起褲子不認賬!侍女是你要給我準備的,我又沒開口主動要,再說了,我又沒睡她,何來的提起褲子,你老是老糊塗了!”
劍老笑而不語,一個空間法則,四人瞬間回到客房,劍老他們的突然出現,嚇了李璇璣等人一跳!
李璇璣剛剛還在著急,說蕭陽不靠譜,劍老就帶著蕭陽回來了!也是嚇得李璇璣一個哆嗦:“蕭陽,你跟劍老出去鬼混,也不跟我說一聲,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宗主了?還有沒集體觀念了?你可知道,這次大比,可是團戰,不是個人賽事,我們本來就少一人,你這一聲不響地就跟著劍老出去,也不知會我一聲,成何體統?”
劍老都聽不下去了:“璇璣,差不多就得了,蕭陽是我弟子,我讓他出去跟我跑趟私活,怎麼了?再說了,我們出去是有正經事要辦,哪裡是什麼鬼混?沒看到我徒弟媳婦在這呢嘛?說話小心點!”
劍老突然提了一下林貝貝,林貝貝哭笑不得,林貝貝走到蕭陽身邊,掐著蕭陽的耳朵問道:“說!有沒有跟著劍老出去做壞事?那個武思淼又是怎麼回事?她可說了,要做你的貼身侍女!”
蕭陽剛想解釋,老狗不嫌事大地出來煽風點火道:“貝貝,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身為蕭陽的大房,要拿出大房的氣量來!再說了,蕭陽只是找了一個侍女,又不是小妾,你大度點便是!”
林貝貝聽完,臉色又不自覺地紅了,但這次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反正蕭陽的耳朵變形了!林貝貝生氣道:“死蕭陽,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跟你沒完!跟我說出去和劍老辦私事,你的私事就是找了一個貼身侍女?我可不信劍老帶著你私下找女人!”
蕭陽欲哭無淚,趕緊求饒:“劍老,您老趕緊解釋,不然弟子耳朵要斷了!”
劍老和老狗互相對視了一眼,互相哈哈大笑,老狗直接躺在地上各種打滾,劍老看差不多了,趕緊解釋道:“貝貝,差不多了,放手吧,蕭陽的耳朵要是沒了,長得就更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