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陳姐給燕知打影片：“我看你情緒不太對，發生了什麼？”
燕知想著陳姐是個老江湖，自己看不穿的事情沒準她知道，於是將趙豔妮的事說了一遍。
陳姐沉思奇妙，忽然道：“你看了原始影片也沒發現不對，這可能不是張林澤搞的鬼，是工作人員。”
燕知露出意外的表情。
“當然，張林澤也不是個好東西。”陳姐很相信燕知的判斷：“張林澤背後的榕湖傳媒就很喜歡搞歪門邪道，出來的藝人簡直一脈相承的不擇手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們買通了工作人員。”
這年頭就是這樣。
搞歪門邪道的比堅守規則的要更顯得神通廣大。
燕知有些懊惱：“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顯然在她一貫的認知中，工作人員是導演那一波的。
而導演看起來很正派，具體表現在態度很好，願意將原始影片給他們看——這個舉動也說明了他心裡沒鬼。
她錯誤的判斷導演是友好陣營。
燕知提醒自己，這是個教訓。
陳姐笑了笑：“他們這麼搞的目的我差不多也猜到了，是想給自己打造一個救贖故事裡小太陽的人設。”
燕知一點就通：“他們成功了？”
“是的，相比起趙燕妮微笑影片最熱的那一波，張林澤現在的流量都還要高一些。”
“陳姐，你能幫我查到那個搞鬼的工作人員是誰嗎？”
如果從對方入手，或許能將張林澤給揪出來。
陳姐露出難色：“需要一點時間。”
頓了頓提醒燕知：“從工作人員下手摸索到張林澤這邊是一個辦法，但耗時太長而且對他這種不擇手段搞熱度不是有效的制止措施，你有沒有想過就從他本人入手？”
“嗯？”
陳姐微笑著：“把他搞下去！”
燕知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看張林澤不順眼，幾次警告又沒用，那就用更徹底的辦法。
釜底抽薪，把他踢出節目組。
節目組當然不會莫名其妙踢一個熱度正高的藝人，除非對方身上存在著不可忽視的汙點，使得廣大觀眾都開始抵制他。
見燕知認真思考起來，陳姐作出提示：
“我記得你在圈內的人脈不錯，可以試著去查一下張林澤的初戀女友……嗯，那個人是不是他初戀女友也不一定，反正是他入圈時第一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