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學院校長室。
“你看看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校長從抽屜中拿出一封信,遞到站在前面的一箇中年男子手中。
男子伸手將信接過,將裡面的信拿出來看了一眼,連忙對著一臉怒氣的校長說道:“校長,這人是冤枉我,我是絕對不可能抄襲的!”
“莊遠,我若是真的相信這個人說的話,就不是將你叫過來提醒你,而是直接將你開除了!”校長神色肅穆著道。
當初自己之所以會給莊遠發聘書,便是因為那張鬧得十分轟動的油畫。
雖然自打莊遠來到學校之後,就再也沒有創作過比那張畫更加優秀的油畫,但是他的基本功還是很紮實。
所以收到這封信之後,才會一點不相信這份舉報信上的內容。
“謝謝校長信任,我一定會更加努力工作的!”莊遠很嚴肅地做出保證。
“雖然我不信這封舉報信,但畢竟人言可畏,你還是要注意一些才是。”
之所以會受到這封信,相比是校職工中有人嫉妒莊遠,所以才會往學校的校長室故意寄出一份舉報信。
“好!我以後定會注意的!”
“下去工作吧!”
見校長揮揮手,莊遠這才轉身朝外走去。
走出校長辦公室,莊遠的面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知道自己抄襲一事,只有江海瑤一人。
寫舉報信的人,想必也是江海瑤。
原本以為將工作室賣了,就能擺脫江海瑤,沒想到自己已經躲到美術學院了,她還是不肯放過他。
看來只有江海瑤消失了,自己才能過上平靜安穩的生活。
但江海瑤輕輕鬆鬆就能將自己制服,若是想要將她除去,還得找到一個很厲害的人才是。
不巧,前不久剛剛碰到一個小時候的鄰居,他恰好能夠幫助自己。
……
江海瑤在醫院整整住了四天,直到向醫生反覆確定,確認江海瑤再無任何異常,關燁霖這才同意江海瑤出院。
出院這日,關燁霖特意親自接江海瑤回家。
趙明傑開著賓士限量款正常行駛。
關燁霖則擁著江海瑤,將頭靠在江海瑤的肩上休息。
正在開車的趙明傑從後視鏡中看到兩人的親密舉動,心中頓時泛起一陣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