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為我們可能是情侶,或者我喜歡你,你喜歡之類的。”她說得坦蕩,“真搞不懂他們。”
她是內心對沈星河沒有一點想法,才會說得這麼敞亮。
沈星河也明白,看了看手錶,“清者自清,不用管別人怎麼想。走吧,阿姨應該已經等很久了。”
林姝涼媽媽為了照顧她,特意把工作辭了,說是高三是關鍵時期,必須重視。
說是照顧她,實際上更像是照顧沈星河。
林媽媽每天雷打不動地起床做早餐,做宵夜,天天問沈星河要吃什麼,林姝涼很是吃醋。
有時候她抱怨幾句,她媽媽就會說:“你什麼時候成績像星河那麼好,我就天天問你吃啥。”
嘖……
不想做直說,她下輩子的成績也趕不上沈星河!
想著這些,他們已經走到校門口了,找了半天也不見人,她媽媽還沒來。
羅雲看到他們,走過來和林姝涼說話:“姝涼,我看見你媽媽在下面,是開一輛白色的車過來的,你快過去吧。”
白色的車?應該是借的,她爸的車是黑色。
“好的,謝啦!”林姝涼說。
羅雲在喜歡的人面前,很是嬌羞,她輕輕捏了一下林姝涼的手,“明天見。”說完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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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捏到她戳破皮的手,林姝涼疼得大叫,“這個羅雲還真會挑地方捏。”
沈星河關切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她甩著手說。
沈星河看到她的手上有血,就說:“等我兩分鐘。”
他快速去便利店買來創可貼,還有酒精棉布。
林姝涼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回來了。
“把手給我。”沈星河說。
她乖乖把手拿過去,沈星河用酒精棉布消毒。
酒精接觸傷口,林姝涼愣是沒吭一聲。一是她本就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二是她從小學舞蹈,受的傷數不勝數,習慣了。
沈星河知道這些,但還是邊擦傷口,邊輕輕吹。夏天太熱了,他吹的氣也是熱的,讓林姝涼手心有些發燙。
“好了,走吧。”沈星河已經貼好創可貼了。
林姝涼按了一下,“謝啦。走吧,一會兒我媽又要說我慢。”
說著,又跑又跳地往前。
她頭發還是中午的丸子頭,五官因為笑,都變得生動起來,燈光落在她身後,星星點點,在夜裡發亮。
沈星河輕笑,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