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說像小時？”
“是有一點”
“景弋，小時很敏感。再說作為殺手，不可能是胖子，身材長得像的，天下很多。你就算從閬中裡找，也能找出幾個人來”
“我這不是猜……”
“猜什麼猜，吃你的面，管好你自己的命。對了，你可別叫我跟你查案，我很忙，忙著報仇……”
“你也可別把自己的小命報沒了”
“不勞你掛心……”
……
離麵攤不遠的小角落。小時縮回自己的身影。七哥還是對他最好，景弋無論說什麼，都在護著他。倒是景弋……如果不是他提到他與婉夫人的死有關，他也不會殺他。昨晚是失手了……可下次就不好說了。
他不是說殺手想他？等他把景弋殺了，死人就開口不了。
時鹿歇了要過去的心思。等景弋離開之後，他才假裝無意中碰見檸七。
“七哥”
“小時”
“七哥，你怎麼了？”
“沒什麼”
七哥明顯受過傷，或者……臉色蒼白，走路有點晃。
檸七是不打算讓小時知道的。小時也不問，等會兒，他會知道的。七哥對他那麼好，他一定要為七哥報仇。
“七哥，你去哪？我同你去……”
“不用了。我去藥房買點藥就回去了”
“七哥，你是不是打算不理我？”
“小時，七哥我這幾日甚感疲勞，恐怕是有心無力。等我休息好了，再來找你”
“那……那好。七哥你小心些……”
“嗯”
檸七以為小時回去了。結果他又偷偷跟蹤在她身後。
檸七轉了幾家醫館，沒能找到她要買的。買什麼砒霜，鶴頂紅之類的毒藥，市面上是沒有賣的。而且趙傾離能給她無聲無息下毒，可見他在用毒當年也是頗有研究。她用鶴頂紅……不是得自掘墳墓？
沒買到，檸七隻能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她越想越不甘心。在路邊隨手揉了個雪球，然後往樹上砸。扔了一個還不夠，把樹當成趙傾離。最後直到自己扔不動了，這才坐下來。
“趙傾離，你敢給我下毒，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