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籬是我養大的孩子”
“我愛她,可你暴露出現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你看看現在這樣樣子,邋遢不堪,你哪一點配得上箬籬?”
“我……”
“趙昪升,你是第三者。你騙箬籬,讓懷孕生子,讓她失去聖女之位,讓她為你獻祭,你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就算了,你還把她的國毀了。你摸你的良心,你對晚晚無論有多寵愛,你彌補得過來?”
昭王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老實現在桃伯面前,聽他訓斥。
“我知道……我彌補了。我做什麼都彌補不了”,所以他加倍對晚晚好。明知道阿離對娶晚晚的事有牴觸。他還是以“救命之恩”“養育之恩”要挾了阿離。阿離對檸七餘情未了又怎麼樣?晚晚的東西誰都不搶。
“你拍拍屁股從地宮走了。留下箬籬痛苦死去”,箬籬取心疼血之後,並沒有立刻死去。等趙昪升帶著孩子安然離開,她才痛苦呻吟,後來慢慢死去。“她很痛苦,很捨不得。到死都捨不得閉上眼睛”
“我以為找到閻羅殿,能以命換名,把箬籬的魂魄換回來,即使身體不是她,只要是她的魂魄就好了。可是沒有用……你看看這裡,能換命?”,傳說中的閻羅殿真的假。他動了那麼多年的心思,他雖然知道可能會一無所獲。可是失望來得太快了。世界頓時崩塌,讓他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的是箬籬回不來了。
“我……”,這麼多年來,趙昪升想過,當年他離開地宮之後,箬籬是如何痛苦,可是被桃伯戳了出來,他孟子想象得到,箬籬的那種痛苦。
昭王忍不住抽噎起來。桃伯把他提起來,扔到柱子上。
“為了滅烏沙,你騙了她的感情……”,箬籬死前很痛苦。生孩子的痛,滅國的痛。
“我和箬籬很早就認識了”,昭王呆滯。身體上的痛都不及心裡上的痛。
“謊言。沒有你……烏沙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那些人不必擔心國滅,他們沒有死得不瞑目……”
“你懂什麼?”,昭王突然吼了回去。
“我和箬籬……”
邊京盛世繁華。彼時的武王還在,他是武王身邊一名年輕有為的將軍。恰逢那時武王功攻打周邊列國,小國不斷派人發麻邊京行刺武王。他隨武王捉拿刺客,得知有一名刺客混入了邊京的瑤山書院。那名刺客幾位狡猾,混在有上千人的書院,既要抓刺客,又不能驚動瑤山書院的學子,所以武王派他偽裝為學子,進入瑤山書院。
進入瑤山書院的第一天,他就把瑤山書院全部摸熟。第二天晚上,他準備調查整個書院的人。
他發現伙房有一個黑小子有點可疑。刺殺武王的不一定是高頭大漢,反而是這種小個子的傢伙容易得逞。
他連續關注了黑小子幾個晚上。先鬼鬼祟祟去了幾個院閒逛之後,又回伙食房。莫不是先去確定有多少人,然後好下毒?
第四天晚上,他把這個黑小子給抓了。把他堵在柴房裡。
“說,你是誰?”
“你又是誰?”,黑小子反嘴。
他這個人年輕時,並不多話。又加上,他年紀輕輕,便已經是武王身邊最得力的左右臂。從來不說二話,能動手儘量動手。他沒有廢話,也沒有重複第二句,直接掐上黑小子的脖子。
“你……幹……什麼?”
黑小子的臉本來就黑,不過他已經快要死了。寧可錯殺百人,也不放過人蓋武王。
在黑小子準備要死時,他突然覺得腹下一痛。他不得不把黑小子給放了。他怎麼敢踢他那裡?知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尊嚴?
黑小子所在牆角。
“誰叫你要掐死我?我又沒做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