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是問檸七?扔了一個假的麒麟玉給我,這是何意?若是真的,檸七此刻還在這裡?”,金山銀錢比不過這一千兩。
“蒲老闆,讓我今晚一下子稱為一夜擲千金的敗家子,我真是無家可敗……”
“檸七,是想用這塊玉佩換今晚的一千兩?”,絕不可能。
“怎麼會?這玉佩也不是幾十兩而已。那夠抵得了一千兩?”
“你承認玉佩是假了?”
“我麒麟玉本來就是假的”
“檸七這是何意?”,神神秘秘,“拋磚引玉?”
“我倒是想,可是蒲老闆這裡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引出來?不過……倒是有一件事……”
要說到正事了?蒲郾不知為何,心突然慌了一下。
“這玉……市面上可是論斤賣的。一個十兩到一百兩之間。可不知為什麼?原來,玉可是沒有那麼貴的,如今卻漲了上百倍的價格……”
“你知道,玉的價格明明漲了那麼多,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去買?”
“誰不想發財?”,誰不想天下掉下餡餅。
“對了。因為坊間都在流傳真正的麒麟玉混在從涼州進來的運玉的船裡。大家都心存僥倖,說不定,哪一天,真正的麒麟玉被自己找到,然後發發財。相比於幾十兩換世世代代用不完的銀子,這幾十兩算什麼?”
“那又怎麼樣?你拿個假的麒麟玉……”,也想換一千兩?那是不可能。
“蒲老闆,或許這個麒麟玉可以換一千兩”
“一千兩”,檸七說得很有自信。總感覺有把柄一樣。蒲郾差一點就要答應了。
“我不會跟你賭”,檸七的把戲,他沒見,可言溪卻已派人查到。檸七這個人跟趙世子一樣,極為狡猾。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為下一句話做挖坑準備。
“我沒讓你賭。蒲老闆你在害怕什麼?”,檸七重新拿起麒麟玉,在去郾面前晃了幾遍,“這麒麟玉大有來頭。明不確定麒麟玉中是否存在藏寶圖,可背後的人還是借麒麟玉偷偷發財了。把玉的價格炒起來,在用本地的玉料,偷樑換柱,蒲老闆,你覺不覺的這背後之人跟聰明?”
“聰明”,當然聰明。
“也不知道這個人憑藉麒麟玉賺了多少銀子?我每一個玉攤都問了過去,那些小販老闆都說是從涼州,下良等地運回來得玉。可你說……麒麟玉夾在船裡的玉,這都過了幾天,加上人一鬨搶,玉早就買完。可他們總說玉沒有買完……”
“蒲老闆,你信嗎?”
“檸七,你想說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就是想問問蒲老闆,知道是誰把玉炒起來了?這炒玉人固然賺了不少錢,可是他一定沒想到,他的生命再受威脅”
檸七說得舌幹口燥,於是給自己和蒲郾倒了茶。
“蒲老闆,快來坐下”
檸七的眼角盡是特意之色。一副事情掌握在手中的表情。美喝一口,她就要偷偷看蒲郾一眼。
“我是可憐那炒玉之人。銀子固然賺到了,可五福享受。我呢……正好有一個辦法能解了他的危機,可……”,檸七攤手,“我不認識炒玉人。千辛萬苦賺來的錢,到最後落入他人的口袋,還落得家破人亡。真是可憐極了”,檸七又換上一臉惋惜的表情。
“……”,原來這就是檸七的目的。
“檸七,你又是從何得知炒玉人會有生命危險?正如你所說,大家都不知道炒玉人是誰?”
“不……我們不知道炒玉人是誰,可是趙世子知道了?閬中可是趙世子的地盤。炒玉人亂了閬中的經濟秩序,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因為麒麟玉風波,昭王府的玉鋪顆粒無收,你說……趙世子下一步會怎麼做?”
“我猜……麒麟玉從閬中興起,炒玉人一定在看中。世子下一步一定會找到這隻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