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那兩位美人偷偷進了世子的房間。第二天早上,府中的人就看到兩具無頭屍體。而他們頭,被阿離製成酒杯”
“檸七……你這姿色……還是算了,慘不忍睹的,就跟被馬車碾了一樣,世子沒對你動手,可能……真把你當成一個小子看了”
“呵呵……我謝你大爺提醒。我的脖子,我很愛惜,不勞你操心”
“等下吃了飯,好聚好散。關於符水河的河怪,在世子為查明之前,你自己幽著點。畢竟你的脖子一扭就斷”
“你放心,給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會說出去”,檸七突然覺得脖子有些不舒服。
“那最好……”
檸七白了他一眼。
而另一輛馬車,離世子明顯有著憂。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父王不在閬中,他就得替父王把閬中管好。實際上,他擔心的不是河怪,而是他沒有拿到白釉流盞。他又對不起晚晚了。
“世子,屬下一定會殺了河怪”
“你飛鴿傳書給成夙,讓他找到白油流盞”,他要的是白釉流盞……
“是”,期越自責了。他沒能替世子搶回白釉流盞。他知道,世子想要白釉流盞,像得快瘋了。
“期越,下令下去,閬中貨船不許出碼頭,外面的船也不許進來。等本世子查明原委,再定奪”
“是”
期越下了馬車,去安排其他事宜。暮藺的馬車向仙鶴樓去,離世子的馬車也往另一個方向回昭王府。
離世子回到昭王府,溼衣服不急著換,先去書房翻書。符水河中突然出現這麼大個的東西,實在匪夷所思。之前從未有這樣的事發生過……
離世子翻遍了所有書籍,最後只好去先生那。
“先生,世子來了”,小童遠遠見到世子,立刻去告知。
離世子確實有些糾結。這位名滿天下的先生當了他十幾年的先生,可他願意留在昭王府,其實還有一層原因……
他們亦師亦友……
“先生”
“世子,可是打算找我吃早食”,彧卿先生身體不好。加上早上天冷,裹了厚厚的披風。他和世子已經許久沒見了……昭王把閬中交到世子手中,世子忙得腳不沾地。每次來做一會兒,茶還沒有得喝,就被人叫走了。
“快進來,外面涼。你一身溼衣,容易生病”,彧卿先生又連忙吩咐小童去把世子的衣服拿來。
等離世子把衣服換好,彧卿先生已經在煮茶了。
“世子,過來坐”
“先生,叫我阿離便可。這裡無人,你我無須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