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顫巍地道,“朱管事,還……還去了賭坊”
“你胡說……老巫婆”,朱管事動作之快,扇了老鴇一巴掌。他再打第二掌時,被景弋的人攔下了。朱管事的行為激怒了老鴇。
她雙手叉腰,鮮豔的紅唇開始數落朱管事一個月之內到萬香樓多少次,給她多少錢。朱管事還拍胸口跟她說,萬把晴姐姐贖出來,娶回家當娘子。
“朱歡,我告訴你,你今晚打了老孃一巴掌,晴兒,你休想帶走……”,害得她在一群男人面前丟臉。以後她還怎麼做生意?
“你……臭婆娘,你再胡說。我……我撕了你的嘴巴”
“你敢……”
老鴇學乖了,她乾脆跑到高壯的大頭後面。
景弋拿出一把扇子,裝大爺似地坐到大頭對面。
“青山幫大頭是吧?證據,人證已經確鑿,你還想養虎為患?”
“還是你不信?要不再叫賭坊的老闆來?問問賭坊的老闆,他在賭坊揮霍了多少錢?聽說還欠錢了?下一次,賭坊的老闆,是不是該把青山幫請過去?畢竟他可是你的親戚,要連帶擔責。就怕利滾利,你買了婆娘跟孩子,都補不上那個無底的洞”
景弋說的話是實情,也帶走恐嚇成分。他這麼一說,大頭領也覺得害怕了。
“官爺,你們把他帶走”
兩個官府人面面相覷。不是臉他們來抓這個小子,怎麼又變成朱管事了。他們可是收了朱管事的錢。
檸七連兩人遲遲不動手,就知道,他們收了朱管事的錢,來抓她。結果卻變成朱管事才是那個小偷。
檸七趕緊對景弋使了一個眼神。景弋點頭,他帶來的人立刻把朱管事抓了。
“表叔,救我”,朱管事又哭上了。不僅如此,還拉著大頭的衣服不放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表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朱管事知道自己死到臨頭,此刻哭得欲崩潰。
“事到如今,你還在否認。我念在是我親戚,我饒了你。可你還要冤枉別人?你真當我是傻瓜?”
“表叔……”
“你讀的十年賢書都哪去?那些錢,都是大家的血汗錢,你用得安心?你的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