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賭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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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嬰看到犀邪大王如此作態,心中冷哼一聲,面不改色對犀邪說道,“犀邪大王,眼下趙衝的屍體在此,你劃下道來吧,如何才能放回我部那多大王?”眾燒當部羌人也早已看出自家大王被人要挾,一個個對犀邪等其他各部羌人怒目而視,劍拔弩張。

犀邪大王卻哈哈大笑道,“什麼放不放的,那多大王想與眾部族首領多親近親近,才自願呆在這邊的。我和那多大王曾經雖有過節,可方才在帳中我們已把酒言歡,盡釋前嫌了,我沒說錯吧?”轉身看向一旁的那多大王,那多大王卻惶惶惑惑,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

“既然犀邪大王和我家大王已是朋友了,那就請犀邪大王先讓我家大王回到我部軍中吧,其餘之事容後再議。”賈嬰見對方人多,心中忌憚,也不敢強來,語氣緩了下來。

“好說,好說,我也沒有強留你家大王的意思,只不過那多大王和其餘部族首領還未一一喝過酒呢,卻不知他們意下如何啊,我也是不好做主啊,呵呵。”犀邪大王卻毫無放人的意思。

賈嬰眉頭猛地一凝,厲聲對犀邪大王說道,“大王的意思是要以多欺少了!想以八部人眾逼我們燒當部就範嗎!絲毫不留給我們商量的餘地了?”

“呵呵,不敢,可如此看來確實是我們人多!”犀邪嘴上客氣,可話音中一副傲慢之意流露無疑,便是說本大王就憑人多了,何況那多還在我手裡,你又能如何。

賈嬰咬著牙對犀邪大王道,“犀邪大王若真要動手,我燒當部難道還怕了你!”

“犀邪大王,軍師,有話好好說,莫要……莫要動手啊,咱們都是羌人,看在同族的份上……”竟是那多大王在馬上嚇得一會兒看向犀邪,一會兒看向賈嬰,眼見兩方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雖然自己部眾投鼠忌器,可刀劍無眼,覺著命已不在自己手中了。

“那多大王不必驚慌,咱們好好計議,想我九部共同商議定會想出一個周全的方法……”說話之人乃是其餘羌族八部中燒何部首領疾泊,他卻是在為那多說話,眾部皆知燒當、燒何兩部交好,疾泊如此說,眾人也不以為怪。

“大王,不是臣下不顧您的安危,實是這犀邪大王欺人太甚,大王寬心,臣這就救大王回來。”賈嬰看那多大王如此,也不敢太強硬,拱手對那多說道。

隨後只見賈嬰對身前幾名羌兵低聲吩咐了幾句,那些羌兵徑向鸇陰河邊走去。

犀邪大王聽完賈嬰說的話心中冷笑,“我方萬餘人,你不過幾千,看你如何能救?”卻見幾個燒當羌人向河邊走去,心中疑慮,不知賈嬰要玩什麼花樣,他素知賈嬰多謀,也不敢掉以輕心,可雙方還未撕破臉皮,也不好派兵去阻攔這些羌人。

“犀邪大王定是聽說過‘狼刀騎’的名號吧?”賈嬰對犀邪說道。

“‘狼刀騎’,南匈奴單于的貼身衛隊,本大王自是聽說過,賈軍師提他作甚?”犀邪大王絲毫不知賈嬰何意,一邊和賈嬰說著話,還一邊向那幾個走向河邊的燒當羌人看去。

順著河水一望,卻不見有何異狀,抬頭向對岸一看,只見河畔一排整齊列隊的黑馬騎兵,都手持大長彎刀,刀光明晃晃地照得人眼見生疼,正是匈奴騎兵。犀邪大王不禁大驚失色,對賈嬰說道,“對岸那些就是‘狼刀騎’?匈奴的軍隊也來了?”語聲稍顯驚慌,已沒了先前的驕橫。

“不錯!對岸便是吾斯單于親率的兩萬人馬!”賈嬰虛張聲勢說道,不光犀邪大王,連同一眾其餘各部首領也驚惶扯馬望向對岸,驚疑不定。

犀邪大王慌亂地張望了一陣,回身對賈嬰說,“你休想騙我,對岸不過數百匈奴騎兵,你以為本大王看不出嗎?哼!”

“大王如今不也只帶著幾百人嗎,匈奴大軍屯紮在後方,這些不過是先鋒隊罷了,如此粗淺的道理,還用我對大王說嗎?”賈嬰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戲做得十足。

“不可能!匈奴怎會在漢軍境內屯軍數萬,漢人朝廷怎會容得下這些胡人,你這話也說得太假了吧!”犀邪大王初聽時心中驚懼無比,可隨即一想,卻找出了漏洞。

“呵呵,這漢軍的護羌校尉趙沖和他最精銳的騎兵都讓我們殲滅了,敢問漢軍西境中還有何人能阻擋住這數萬匈奴騎兵?”賈嬰語氣狂氣十足,便是要做給犀邪看的。

犀邪大王一聽此話,倒也覺得有些道理,仔細打量賈嬰,見他神色如常,實猜不出是真是假,心中也十分忌憚匈奴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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