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語書笑著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對自己的小動作。突然靠近自己說道:“你是不是不敢了啊?現在響噹噹的謝夫人,居然是個不會文的。”
一邊的雲景卻是抿了抿茶水,看向了安顏說道:“還沒想到這安家的女兒還是一個咄咄逼人的。”
謝語書拉住了雲景的手,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雲景接著說道:“謝夫人可是不會讓你失望的,但也是不容你隨意放肆。”
剛準備感動的謝語書,一下子就是對於雲景充滿了恨意,心中想到:整了半天,這傢伙還是要把自己推出去。
只能是站起來說道:“說吧,你想要怎麼個比法,說說看。”
安顏卻是擺出來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姐姐,你這樣生氣,是不是妹妹讓您一起作詩為大家助興讓你不開心了,對不起。”
這謝語書還沒有說什麼,便是聽到了安顏開始自己的表演。謝語書只能是陪著她。
忽然想起來現代聽到一首歌: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在即興表演。
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真是無奈。上座的龍閆說道:“謝語書你能不能作詩?”
等不到謝語書的回答,一邊的雲景卻是笑著說道:“去吧去吧,別給我們雲府掉鏈子啊。”
謝語書只能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既然是比賽,就一定有一個彩頭吧?”
聽到這話,感覺到不好的預感,另一邊聞聲過來的李馨卻是知道了謝語書所說的好彩頭是什麼。
又笑著說到:“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作詩一首,哪來的什麼好彩頭。這樣說來,夫人你可就有些小氣了。”
謝語書不氣反笑,說道:“若是你明明不願作詩,卻是被人強行拉過去作詩,你又是怎麼想的?”
謝語書的反問讓面前的人有些不知所言,原來這世間最尷尬的不是答非所問,而是直言不諱。
謝語書走到大殿中央,行過禮後說道:“皇帝,您想要聽個什麼型別的詩詞。隨便點點就好。”
阿婉倒是一直都害怕自家的夫人受委屈,連忙跪下說道:“皇上,夫人這是剛才喝酒,醉了說的胡話。”
從一開始自己便是知道,謝語書根本就不會詩賦,更不會作詩。這樣一說根本就是讓謝語書為難,倒不如豁出去了。
雖然是這樣想的,倒是讓全場的人再一次的注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看到現在的阿婉,倒是讓上座的龍閆開口說道:“謝語書,你身邊的這個丫頭倒是有意思。這是哪家的?”
謝語書卻是傲嬌的說道:“這是謝家的,臣妾的貼身丫鬟。”
龍閆只是點了點頭問道:“看上去,這個丫頭在你這裡但是一個幸運的,沒有吃過什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