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好之後,便轉身各忙各自的事情。謝語書也是在想著自己的方法,怎麼樣才能夠可行。一邊的雲景卻是不緊不慢的陪在她的身邊。
謝語書笑著說道:“你也是一個大忙人,還這樣忙裡偷閒,羞不羞?”
雲景還是沒羞沒臊的說道:“陪我自己的小娘子,有什麼可以害羞的?”
謝語書依舊是沒好氣的說道:“難怪你是這樣的,在別人面前一副假正經,心裡窩的面前就本性暴露了?”
雲景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了,怎麼可能不在自己的娘子面前展示一個真實的自己?若是我在你面前還是正經的樣子,你會不會生氣?”
謝語書撅著嘴說道:“當然……是不會了。這些事情你是真的想太多了,我可是對於你是什麼樣子,沒有任何的要求,只要你別煩我。”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終於回過頭處理現在的當務之急,之前的玄黃教引起來的事情本來就夠大家受的了,現在又冒出來了這些事情。
這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你覺得這些事情到底是僅僅只是一個玄黃教,還是後面存在著一個更大的預謀?”
這樣一說,雲景也是想了很久,所說是沒有關係,但是出現事情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與邊疆問題糾葛,總是有些若即若離的關係,還真是撲朔迷離。
雲景想了想說道:“若是按照你的想法來說,可能性就是很大了,所以這一次的計劃也是必然要執行的。”
安排好了在皇宮中的人手,兩個人又在朝中的大臣中傳播了一些流言。至於說為什麼能夠傳遍整個朝廷,也是作為一個醫生的基本素質。
馬窖中的馬廝一個人嘴中的嘟囔,一定會讓所有下人都傳遍這個訊息,再加上許多的細作都是喜歡在下人口中瞭解資訊,這就是達到了物盡其用。
沒過幾天,坊間傳聞對於皇上已經身受重傷,命不久矣的傳聞已經是徹底的傳來了,龍閆也是一個戲精,提前準備好,在上朝的時候咳出血來。
眾大臣有人驚慌有人喜,龍閆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但也不是很生氣,只不過是明白了這個朝堂之中進來了許多魚目混珠的人。
雲景也是站在一邊觀察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邊境外面便是傳來了許多的捷報,甚至於有人要攻打照國。
龍閆後面的幾天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不適”不上朝,朝堂中的一個原本是正三品的官員,得知了這個訊息在夜晚便開始了自己的計謀。
雲景和謝語書一直都在嚴密觀察那一日有異樣的人,而那個正三品官員卻是將自己的信封放在了後院的一塊石頭的下面。
剛走不久,便是又看到了一個黑衣人翻牆而入,雲景一直都是一邊仔細的看著這個情況,等待著這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一把將他抓住。
回到了地牢中,雲景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人眼神中的堅定,笑著說道:“有什麼要說的?”
男人還是不說話,雲景讓人用鐵烙放在他的身上,但還是沒有多少反應。男人依舊是不會多說什麼。
過來尋找雲景的謝語書,帶著許多的吃的說道:“雲景,你有沒有餓?我給你帶了一些吃的。吃完了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