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語書出去之後,雲景卻是已經趕在她前面到了。最終在角落中的一間房子裡面,找到了那個女孩兒。卻是被人綁在床上。
謝語書正準備過去,一邊的黑子連忙大喊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老子的事情都要管?想死了是不是?小書生你也過來了?過來看我羞辱你娘子?”
書生一臉氣紅的準備上前撕扯,一邊的謝語書卻是拉住說道:“忍一忍,雲大人自然是有安排的。”
書生看著這個禽獸依舊是這樣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說道:“他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能夠可以拉回來的?”
雲景已經將人拉倒在地,看的書生沒有多說一句。蘇沐,沐雲也是出來將人拖到當地的官府之中,開堂只是,雲景只是暗示一邊的蘇沐,上面的官員也還是沒有什麼緊張。
收拾自己的烏紗帽,又一臉嚴肅的說道:“下跪者何人?”
周圍也是因為這一次的花燈節十分熱鬧,看的上面的那個官終於是端出來了一些架子。
謝語書只是讓書生敘述自己的遭遇,書生這一次侃侃而談說道:“是這個名叫黑子的人,將草民的娘子拐走了。現在還請大人能夠為草民作主啊!”
一邊的謝語書一直都是為之打抱不平,而上面的人依舊是無動於衷,竟然還在說道:“若非你的娘子不自重,又怎麼會從你的面前將自己的娘子讓人拐跑的?”
書生繼續壓著自己的血性說道:“這一次明明就是這人將草民的娘子強硬的帶走,還要準備羞辱,若不是因為遇見貴人,草民的娘子就失去了清白了!”
這位大人繼續說道:“好了好了,就將黑子壓入大牢兩天後釋放。”
書生坐在地上,一口鮮血湧出。謝語書連忙上臺為其救治,還好不是特別嚴重,倒是然門口的百姓犯了眾怒。
有人說道:“一個女人的清白相當於她的命,你怎麼能夠這樣判!”
另一位老伯伯說道:“是啊,這樣真的是將咱們老百姓的命不當成命看待啊,還真是無奈啊。”
雲景只是將自己的腰牌丟在了那位大人的桌上,緊接著那人卻是說道:“什麼東西,敢往本大人的桌子上放?”
雲景只是冷冷地說道:“是我,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位庸官看清了腰牌上的刻字,連忙跪下說道:“哎呦,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雲大人,下官眼拙沒有認出來您,真是下官愚笨,還請雲大人見諒。”
雲景嫌棄的避開他的手說道:“這就是你的判案?”
庸官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只不過是因為這其中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麻煩的。”
雲景被氣笑的說道:“哦?您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是能夠比自己的百姓重要的?”
臺下的人們紛紛說道:“這就是坊間說的雲大人和她的娘子,當時就是他們兩個人,憑藉一己之力將錢塘莊上面的千人從地府中拉了回來。”
有人應和:“是啊,這樣好的官真是不多了。”
聽的一邊的謝語書樂呵呵的,不經意的看向了雲景明確是看他還是沒有反應。
雲景說道:“若是這樣辦案,也可以。”
那人還在微笑,書生一臉震驚的看著妥協的雲景。緊接著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雲景將自己手上的鮮血隨意的擦拭乾淨,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這一次,本官就是想告訴你們,為官不為民,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