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山義不搭理不自己,匕首直接刺在陳山義的肚子上。
“就這?”
陳山義呆呆看著葉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什麼汁水塗在傷口位置。
然後陳山義愣住了,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傷口在潰爛,一種疼痛的感覺遍佈全身。
“你也是玩毒的?你用的是什麼毒藥!”
一句“也”讓葉桑目光落在陳山義的身上,難道他也懂醫術?
但醫者身上一般隨身都攜帶急救藥物,陳山義的身上沒有。
“好疼啊!我說!”
陳山義渾身劇痛,惡狠狠的看著葉桑:“山頂上還有三十個人!位置就不清楚了,大概都跑了。”
與此同時,馮叔跟朱叔審問其他人也問出了相同的結果。
“可以給我解藥了吧?”
陳山義說完,葉桑卻又拿出一瓶毒藥,倒在他身上。
“你師父跟師弟叫什麼名字?”
葉桑找了一個凳子,安靜的坐在陳山義的對面,看著它大吼大叫。
“啊!你這個臭丫頭!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我們有醫幫,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一下,輪到葉桑有些驚訝了。
她坐在小板凳上,膝蓋撐著臉頰,身子略微前傾,好奇的望著陳山義。
“有醫幫的張山仁跟你什麼關係?”
陳山義的目光也明顯一愣,恨恨看向葉桑。
怪不得他覺得這丫頭的臉有點眼熟!
三個月前,他師兄張山仁在官道被人捆起來,是活活餓死的。
等他從湧山村趕過去,張山仁的屍體差點被難民給煮了。
陳山義從唯一存活的人嘴巴里得知,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叫葉桑的女人!
陳山義還讓人把葉桑的畫像畫了出來,可不就是跟面前這個女人的臉相似麼!
“葉桑!別讓我活著離開!我肯定會為我師兄報仇的!”
葉桑蹭的一聲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臉上多了一些笑意。
“那我等著。”
葉桑說完,回了趙家二房交代眾人幾句就上了山。
趙家二房的人忙去送她,都沒發現一個身影灰溜溜的進了葉桑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