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師傅不知被誰打殘廢了,他現在收我做他的乾兒子。”
我問:“他對你好嗎?”
珊珊不屑一顧的說:“什麼好不好的?他現在廢了,這一攤的事總歸有人管吧?我是他乾兒子,我不管,誰管他。?”
我遲疑的問:“你有你小雅姐的訊息嗎?”
三三搖搖頭:“小雅姐肯定到香港去了,師傅說元旦前後那香港佬還會來,到時候也許她會一起回來吧。”
元旦前後,那香港佬還會來?他回來幹什麼?他還會揪著那照相相片不放嗎?
如果真的為相片而回來,我得要防著他了。
我說:“三三,我請你吃飯吧。”
三三說:“還是我請你吧,我在拘留所也只有你去看我,我得記住你這份情了。”
我擺擺手:“當時我在生病的時候,也是你照顧了我。我還要回去,下次再請你吧。”
三三說:“那好吧,下次你來的時候打我的尋呼,就不用到處來找我了。”說著他給了我一個號碼。
我想不到三三也有了尋呼機了,當年的尋呼機可是老闆的標配啊。
想不到才一個月,三三已經山雞變鳳凰了,看來這個乾兒子當的還不錯。
我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我來到市裡的新華書店,看看有沒有婉青說的《康熙字典》。
再到百貨公司給她買一套化妝品。
上午的新華書店人不多,我在一排排的書架上尋找,看到書架上有一本新書《唐詩拾遺》。
唐詩三百首我都過,全唐詩我也讀過。還有什麼《唐詩拾遺》。
我抽出了一本,隨手翻了翻。
忽然我被一首詩吸引住了:
唐代貫休的《善哉行·傷古曲無知音》
有美一人兮,婉如青揚。識曲別音兮,令姿煌煌。
繡袂捧琴兮,登君子堂。如彼萱草兮,使我憂忘。
欲贈之以紫玉尺,白銀鐺。久不見之兮,湘水茫茫。
美人婉青,萱草忘憂?這難道就是婉青和如萱的名字來意嗎?
我不知道她倆的名字是誰取的,取這名字的人也應該讀過這首詩吧?這也是一位學富五車的碩儒。
我把這本書拿在手裡,問營業員有沒有康熙字典?
他搖搖頭,說有新華字典,辭海。推薦了我一本書文解字。
我買了唐詩拾遺,辭海和說文解字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