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閆出來找了一處茶館。
“我們倒是趕上了最後的時間。”清原喝了一口杯盞中的茶慢悠悠的說道。
蘇閆點了點頭,以示贊同。沒有再回話。兩人靜靜的喝著茶倒是詭異的默契。
“四大派收人都是各自有時間段?”蘇閆聽著隔壁幾桌的談話忽然對著清源問道。
“嗯,比如“時逐”就在中午。”
“那清原兄可知道“權至”在何時?”
“這個嘛。我出來時我家人倒是跟我提起過。“權至”是在晚上,大約是七點左右開始第一輪。”清原放下手中的茶盞。
蘇閆向著窗外望去。
過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莫名的笑了一下看向了清原。
“清原兄可會覺得我無禮?”
“譁”的一聲清原開啟了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
忽然輕笑說道:“怎會?我們這叫做默契。”說著又“譁”的一聲合上了自己的扇子。扇子的前端指向茶盞。
“現在是何時?”“我並無攜帶計時的東西。”蘇閆又解釋了一下。
清原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懷錶看起來倒是有幾分質感。
蘇閆挑了挑眉。
“我記得祭天的管轄範圍內出現的大多都是祭天自己整出來的計時的“朔銘”吧?”
清原笑著解釋:“這是我兄長在卞城那邊做事的時候回來時帶給我的。”
隨即又有些意外的問道:“雖然祭天的管轄範圍內用的是朔銘,但是,鐘錶之類的也是比較常見的吧?只不過懷錶倒是少出現了幾分但也不乏少數了。而蘇閆似乎對此比較,,,嗯,,不瞭解?”說著將懷錶推給了蘇閆。
蘇閆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把玩起來。
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清原扯了扯嘴角:“我,一個住在深山老林裡沒有出來過的孩子,我們那邊的村子與世隔絕,這是我第一次出來。”
清原聽著這半假半真的“謊言”忽然覺得蘇閆似乎一直在打破自己對她的認知。
蘇閆將懷錶拋給清源,站起身將茶錢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不早了,該回去收拾收拾,準備出發。”
清原接住懷錶收了起來。然後也起身將茶錢放下離去。
至於為什麼兩個人都放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