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夕陽也已經沉了下去,只餘下一些落日的餘暉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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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一個包工頭打扮的人,對此事很疑惑以及不解。
“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嗎?”徐輝昂回答道。
這人似乎也是感到非常惋惜,不由得深深地嘆了幾口氣:“那也行,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如果可以我自然是會幫的。”
“那必須的,這麼多年的感情可不能白白浪費了,您說對吧?”“話說,您怎麼老是這身行頭啊?這可不符合您一貫的形象。。”徐輝昂笑道。
說話的間,這人拿出了工錢,交給了徐輝昂。
“行了,就你小子貧嘴,去吧去吧,有事就找我,能幫上忙的我自然會幫。”似乎是覺得徐輝昂沒聽進去於是又重複了一遍,然後趕人似的揮了揮手。
“好的,那您忙。”徐輝昂也不敢耽誤時間,眼看天已經暗了下來便轉身匆匆離去。
在路上又購置了一些米和其他的東西,這又匆匆的往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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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月亮總是時隱時現,好在今日倒還算是明亮的,路上的樹蔭斜斜的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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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顧祁言看著徐輝昂開口。
徐輝昂算了個白眼:“累死我了。”說著就把東西扔在了地上,然後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也就這點出息了。”葉青邊說邊把這些東西拖到了做飯的地方,畢竟實在是不好稱之為廚房。
蘇閆把窗簾拉開了一個縫隙向著外面看了看。
然後幾個人就開始忙碌晚飯,嗯,好吧,還是米粥,外加聊的在路上順帶買的泡菜。
等開吃的時候,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蘇閆盛好了粥和葉青一起端了出去。
房間裡的光線依然有些昏暗,顯得氣氛有些低沉。
幾人沉默不語地吃著飯,葉青忽然開口打破了沉寂:“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他們遲早會找到這裡的。”
“我們得離開這裡,當初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們,我們把標誌劃的血肉模糊直到今天還依然殘存疤痕,但這也僅僅是治標不治本,然後我們又不斷的壓著自己的能力,晶片已經融入到了我們的生命當中以我們的能力根本無法取出來。”徐輝昂喝了一口粥,慢慢說道。
顧祁言接著說道:“對啊,我們現在只能勉強與A裡面最低階的作戰,真正重點的是當年為了壓制晶片可是影響了我們的神經中樞,我們現在的智力也就比普通好了一些而已,受過的系統的教育早就因為晶片的原因幾乎全部遺忘,再不離開,等死嗎?”
蘇閆始終喝著粥聽著他們說,並沒有開口,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句話“…………不值……生死由命…………便好。”“…………活著!”蘇閆眸子暗了暗,那雙本就有些深沉的眼睛似乎變得更加漆黑。
葉青似乎還想要開口,蠕動了一下嘴唇忽然停了下來,眼神變得銳利。
幾人紛紛調整好,緩緩地站起了身子,房間裡寂靜一片。
蘇閆撇了一眼就像還沒吃完的粥和菜,可惜了。看來是無福消受啊!唉,這時運不濟的,也有些過頭了吧?玩人呢吧,這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