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陰暗潮溼,蟻蟲爬行,成堆的螞蟻在陳悅周圍打著轉轉,似乎在考慮怎樣把這個食物搬到他們的家裡。
陳悅在此地已經坐了兩天時間,絲毫未動,就是在利用天脈石瘋狂修煉。
直到細微的響聲將修煉入迷的陳悅驚醒。
先將天脈石塞入懷裡,陳悅爬起了身子,聲音很輕,貼到洞穴拐角的石壁上,細細傾聽。
只聽外面有個人輕聲說道:“木子哥,你確定這會有人?”
那被稱呼木子的人發聲了,聲音接近中年:“你小點聲,這兒肯定有人,最近我抓的長蟲,都是從這洞裡跑出來的,絕對有人,那人可能是個優秀的獵手,咱們必須小心點,找到他,敲了,拿了獵物就跑,等肉一賣,誰也差不出是咱做的!”
“木子哥英明!”那略微顯年輕的聲音在拍馬屁,只不過聲音有些大了,緊著便是一聲啪響了起來,似乎是那中年男人打了年輕人的頭。
陳悅緊繃繃的心鬆了下來,心裡有些暗笑。
待到兩人走到拐角,陳悅一手一個,直接將兩人打暈,提回了之前盤坐的地方,將床單撕出四個布條,陳悅將布條兩兩相擰,弄成兩個簡易的繩索,將兩人綁了起來。
綁好之後,陳悅將兩人並排放在身前,一手一個巴掌,兩人皆是冒著鼻血醒了過來。
陳悅甩了甩手,看著清醒來的兩人。
兩人也睜著眼看著他。
寂靜了好一會,兩人開始哭號,老爺父親大人各種詞彙都用了出來,聽的陳悅低聲笑了起來。
隨後陳悅一抬手,兩人齊齊打了個哆嗦,不再哭號。
陳悅滿意的點點頭,目光噬人,低聲問道:“你倆是哪裡人?”
兩人爭先恐後,異口同聲:“我是黃魚村的木子(橫條),我倆經常打獵,不經意勿入此地,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陳悅沒有理會兩人的求饒,而是問道:“黃魚村是哪兒?”
兩人對視一眼,這時候年輕的先說話了:“黃魚村是川淳郡白林縣榆上鎮的七個村子之一。”
陳悅這才明白,感情這小石頭給他送到了熟悉的地方。
但他得在吸收了天脈石之後找方法回到京城,因為京城有天脈石,如果這些天脈石不夠,自己還可以想想辦法。
陳悅搖了搖頭:“你倆家裡有沒有地圖,越大越好。”
木子和橫條自然慌了,這陳悅這麼兇殘,去了家裡還能有好?
兩人連連哭訴:“大人我家裡沒有錢!真的沒有啊!”
陳悅冷哼一聲:“我不要那些,我要的是地圖!聽明白了嗎?地圖!”
木子反應快一些,連忙跪起喊:“老爺大人,我是周邊的獵人,平時踏足的地方很多,我可以給您畫下來。”
陳悅剛想回答,肚子卻開始隆隆作響。
那橫條也是眼睛一亮連忙說道:“老爺大人爹爹,我很會處理野味,您看要不要讓小人幫您做頓飯。”
陳悅細細思考,之前他從那戶人家那兒逃離,到現在官兵也未追來,而且這兩人也不認識他,證明那些人對他的身份信以為真了。
如此說來,自己現在沒有光霧,也會時常餓,身上又沒有銀子,可以選擇在野外吸收天脈石。
陳悅點點頭,悄悄從身後捏起一點泥土。
木條兩人看到陳悅同意了,正在高興自己暫且保命,下一秒,陳悅用氣運之力捏開了兩人的嘴巴。
三秒後,鬆綁的兩人驚恐的扣著自己的嗓子眼,恨不得把上輩子的飯吐出來。
陳悅盤坐在原地,笑眯眯的道:“不用徒勞無功了,那文淵丞的女兒吃了這個,都毫無辦法,只能給我寬衣解帶,你倆沒修為的,就好好在我手底下做事吧。”
兩人徹底絕望,木子簌簌的流著眼淚,低聲抽泣,而橫條則納頭便拜,身體顫抖。
陳悅很滿意橫條的反應正要誇獎。
橫條因趴在地上而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大人,小人可以為你寬衣解帶,也可以為你奉獻上我的肉體,但還請大人饒過我大哥!”
陳悅一腳踹了出去,橫條飛出兩米遠。
面上不動聲色說道:“我對你們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