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情況奇特,像是雌雄同體,我光瞳修煉不到家,看不清它是人為還是天生,到了地方,東閣大學士應該能看清,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自己生娃。”
範碑促狹一笑,英俊的臉龐顯得有些好看。
“咱們先去川淳郡郡城,我得從那兒使用傳送陣法,不然一飛三月,我的身體也吃不消。”
陳悅心裡腹誹著小白臉,但也不敢去吐槽什麼,他只想瞭解更多的事情,然後慢慢解決自身的問題。
陳悅已經接受了身體內有子宮的事實,畢竟死亡、穿越、這種事情都發生了,區區一個子宮又有什麼讓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煩惱的。
陳悅虛心請教:“我雖然會些詞藻,但見識不多,還請翰林學士多多指教。恩,翰林學士可否教我如何飛行?”
陳悅想到,如果要想保命,自然是飛行才好保命。再看救他的這一群人,各個健壯,也就只有這一個會飛,如果現在就能白嫖到飛行法門,豈不樂哉。
範碑目視前方,可謂是高深莫測:“我會回答你的問題,畢竟你是孩童,正是孜孜求學的時候。”
說罷停頓了好久,緩緩說道:“學會運氣,方能飛行。”
“敢問學士如何運氣?”
範碑一臉高深莫測,目視前方,笑而不語。
“敢問學士如何運氣?”
範碑依舊一臉高深莫測,目視前方,笑而不語。
“敢問學士如何運氣?”
範碑咬牙切齒,低下頭來:“此事京城再議!”
陳悅小聲嗶嗶:“看來也沒多行。”
範碑臉色鐵青,咬牙聲響亮。
Langding......
“敢問......”
範碑:“陳悅!!”
“敢問學士......”
範碑:“豎子!!”
“我是想問關於咱們這個....國家的事情。”陳悅小聲說道:“我覺得你脾氣還挺好的,怎麼著就突然叫我豎子了,我叫陳悅,不叫豎子。”
“陳國......”範碑終於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屁孩,語似連珠:“陳國,背海角,面天涯,國土分為九洲十三郡三百城三千餘縣,京城為中原亦為中心,各州各郡各城圍繞京城往外,這就是我陳國的大好河山!”
範碑眯眯眼:“你身為親王嫡子,並不會不知道這些,孩童便是孩童,只會從這種事情上拙劣的掩飾身份,我不與你計較,只願教你以後能真誠待人。”
“好的。”陳悅無力解釋了,他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陳悅已經學會了提取重要資訊。
“陳國、海角、天涯!”
陳悅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些詞語,不等多想,頭上便傳來了範碑的聲音。
“川淳城,到了。”
陳悅突然感覺上輩子好幸福,範碑這聲音和廣播員差的好多!
遠遠望去,一道大約十米高城牆圍住無邊無際的房屋群,視線慢慢拉近,街道寬闊縱橫走向,四通八達,古香古色的房屋群慢慢往眼前探入,一座高臺映入眼簾似是供飛行的人和靈獸停下。高臺似有方元三十米的範圍,高臺旁客棧林立,街道上人聲鼎沸。
“川淳郡是陳國邊界有重要佈置的一個郡,物資想要運送到邊界多借於郡內的傳送陣法距離,在這兒向西萬里,自是陳國的邊界,也為天涯,三千年前,這還不是我國土地,我國征戰四方,此地盤踞的林國是唯一一個和我過國力相近的國家,靡戰許久,攻城不下,百萬忠骨埋於地下,當時我儒苑心繫天下蒼生,儒苑第七代百科大儒趕到此地,言出法隨,責令林國三萬萬人自戕與此,一舉拿下月國,也統一了整個天下!也因此,林姓絕於天下,百科大儒在此戰五十年後,常常因此自責,鬱鬱寡歡,後高升。”
範碑將這些典故娓娓道來。
陳悅吃了一驚,乖乖!三千年前統一天下的皇室,得多兇殘,會不會一頓飯倆小孩?還有那什麼百科大儒太兇殘了吧,居然還能言出法隨讓人自戕?這麼厲害的人還不能長生?
陳悅梳理著一切,並沒有回應什麼。只是孜孜不倦的吸收著這種知識,他太需要這個世界的常識,尤其是被這範碑戴上了皇室的帽子,指不定會扯出什麼事來,自己的前身只是一個小乞丐,記憶殘缺不全,從記事起就是在乞討,突然進入到京城這種地方,還是要早早打算的好。
範碑安分的當起了解說員:“各個主要郡城內有禁空陣法,乃三千年前陳高祖遊遍陳國河山,花費十年所設,尤其是皇城,八品以下在任何時候都禁止飛行,違令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