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過了一天,又充當起了兩個人感情的調節劑。
“我知道了。”
說話間,申東冉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一隻手拎著襯衫往身上套,還沒繫好釦子,鞋就已經穿好了。
兩分鐘的時間,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臭丫頭,又搞什麼么蛾子。”
生病之後,曲漫漁的性格脾氣都太善變,總是搞得申東冉措手不及。
申東冉的心疾馳在去機場的路上,可車子卻趕上了堵車,五分鐘過去了,硬是連面前的一個紅燈都沒有過去。
他拿出手機,查詢今天P城飛往澳大利亞的航班,距離起飛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自己要在一個小時之內到達機場,才能在安檢前見到曲漫漁。
申東冉焦慮的別過頭,看到窗外的匆匆行人和穿梭的摩托車,再看一眼,前排擁擠的車輛車尾都閃著紅燈。
一個勁的揉搓太陽穴。
臉上覆蓋了一層寒霜。
此時,白希亭和曲漫漁已經到達了機場,這一路上曲漫漁都有些悶悶不樂的,雖然她有在刻意掩飾,不過白希亭還是能夠感受得到,對於這次的離開,其實她更多的是不適應。
“你要是捨不得這裡,其實,不去也是可以的。”
白希亭不希望她有太多的心理負擔,病例研究固然重要,但他是真心希望曲漫漁的生活能夠按照自己順心的方式發展。
畢竟,這個姑娘受了太多的苦了。
“哪有?”
曲漫漁用輕鬆的口吻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這一次,去這麼遠的地方,半年之後再回來。那個時候,申東冉身邊一定就站著別的女人了吧?
曲漫漁的心。
此時此刻就好像是擱淺在岸上的魚兒一樣,掙扎拍打,還勉強留著一絲氣息。
捏緊了手裡的護照。
以反問表示自己前往澳大利亞的決心。
“那你在這等我,我去換機票。”
既然是她決定了的,白希亭也不好再說什麼。
找了一處位置讓他坐下來,不得不說,雖然白希亭看起來愛玩愛鬧,平日裡跟身邊的異性相處,萬片花叢過,片葉不沾身。
可要是作為閨蜜朋友,卻細緻入微,能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曲漫漁點了點頭,聽話的坐在那。
同一時間,申東冉剛行駛過一個路口,卻又在下一個紅綠燈堵住了,整個人變得更加的急躁。
今天是最後一個伏天,天氣格外的悶熱,太陽又烤恨不得將地面烤化,申東冉不住的盯著手錶上的時間,敲打著方向盤。
再這樣子下去,等車輛疏通之後,曲漫漁沒準已經離開國內上空了,索性,申東冉心一橫,給手底下員工打了一個電話。
將車鑰匙丟在車上,命人來取車,而自己,跑到馬路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
速度是慢了些,但總比坐以待斃強。
機場。
失物招領的廣播聲音,飄到曲漫漁的耳朵裡,原本還安穩坐在那裡的曲漫漁突然有些不淡定了。
“現撿到一本護照,請名為劉明的先生,前來失物招領處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