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星魂淬體術第二層已經徹底的鞏固,可想要達到第三層暫時無任何可能,雷電入體,兇險萬分不說,想要找到充滿雷電的地方都比較難,雷電是天地自然力量,只有三種已知的情況。
第一自身渡劫,可這需要到達靈源之境,對無法呼叫源氣的焚天而言,有點痴人說夢話。
第二則是他人渡劫,干預他人渡劫,降下的雷罰將更重,那可是一種自尋死路的方式,天地之力,不是現在的他更夠抗衡的。
只剩下最後一種,找到一處充滿雷電的洞府或者是寶藏之地,可一時半會上哪找這等好事。
思前想後,還是從其他功法入手。
按照修士的修煉體系,現在已經到達了鍛體四重的境界,接下來只要在突破第五重就可以去獲得外門弟子的資格了。
第五重煅骨,人的骨頭是非常脆弱的,遇到比自己體質強大的,很輕易在交手的過程中骨頭碎裂,一旦骨頭碎裂,人就像沒有了支架,變成柔軟的一團血肉,那還不任人宰割。
骨頭可是支撐人體活動重要的組成部分,人無骨可就不是變成了軟體凡獸,早就被滅絕了。
焚天目前的功法也只有流光掌、流光手、流光步基礎的功法,在高階一點雖然可以從書閣去借閱,可適合的太少,綜合目前的體質,決定還是修煉這霸道的流光掌。
流光掌第五重卸力,前面四重都是增加力量,而第五重則完全不同,需要卸去大部分力量,過鋼則易折,玉過硬則易碎,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到達一定程度則會起反作用。
最合適修煉的的地方那只有陽明曦後山的一個水潭了,焚天去過她住處幾次,那是和陽開泰幾人去一同吃喝玩樂時發現的。
焚天來到陽明曦的住處,詢問之下並未在家,則告知了侍小青女借用水潭的事後,還使用了傳音紙鶴,如果在方圓百米內都可以收到,才放心的前往水潭。
水潭看起來非常的大,水面呈現出一片碧綠之色,到處都是鳥語花香,來到此處就讓人有一種清爽放鬆的感覺,畢竟是陽家這種大族的大小姐私人領地,每天傍晚十分還會有專門的人來清理,這個時刻還是響午,並不會有人來,在這私人地方,也不會有人亂闖,最適合靜修。
找到一處像是有人刻意築造的地方,水流急喘,四周還有假山環繞,假山上還有一個一人大小的水池,此處是個好地方,焚天放心的脫去衣裳,露出雄壯的肌肉,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越發的氣質不凡,比起剛墜落到千梵之界,高了一大截。
卸力需要把大部分力氣排除體外,而這流動的水就是最好的媒介,打在水面上讓霸道的流光掌有力無處使的感覺,這就是以柔克剛的效果。
焚天運轉功法,快速的拍打著水面,讓力量源源不斷的迸發出來,水面激起的浪花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猛,甚至有的已經超過了一些高大的樹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動作也越來越熟念,如果有人再次怎會驚訝,這非人的速度,怎麼會是一個體格強大的發出的,節奏也把握的非常好,每一次的間隔都是相差不到毫釐,這就是到達了孰能生巧的地步,濺起的層層水花都變得規律,形成一道道漂亮的水圈,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美麗。
焚天早已經忘記了自我,在這清涼的水中,就算汗流浹背的渾然不知,憑藉著一股本能,人早已遊蕩於這片虛空之中,這是有一次的進入頓悟,隨後不在敲打水面,而是慢慢的沉入那水中。
明曦,藉助你的古碧潭一用,一位散發著迷人光芒的女修士,一顰一笑的非常的動人,特別是搭配著一身純白的衣裳,猶如那天上的仙女下凡,讓人移不開眼。
陽明曦笑著道,“古箏師妹恭喜你的修為有增長了,居然已經到達了煅體期九重,進入內門指日可待。”
雖然是煅體期九重,可到靈源境還差了一點,今日借用古碧潭疏通筋絡,在問師傅討要一枚源紋丹銘刻那源紋出來,就可一舉突破靈源之境,陽古箏話語謙虛,可臉上卻顯得十分有把握。
那就先恭喜師妹了,倆人來到那水潭正好是焚天選中的地方,這假山的池水可是放入了淬體液、源晶石等凝聚源紋的的藥物和晶石最適合修煉金身了。
師姐費心了,陽古箏一躍進入池中,煅體九重無法在空中長期飛行,卻可以短時間的借力而行,褪去那純白的外衣,展示出妙曼身軀,為古碧潭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陽明曦也是褪去了一身衣裳,幫助師傅煉藥,好幾天都神經緊繃,靜靜的躺在這古碧潭之中,享受著沐浴般的放鬆。
而焚天則是早已沉入那潭底,渾然不知上面的情況,意識完全沉靜其中,這就是煅骨,煅骨可不是敲打人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更像是那絕世寶劍,需要不斷的在那鑄劍爐中千錘白練的一次次擊打,方可成為一把好劍。
煅骨是加強骨骼的防禦,使骨骼的外層多一層保護的骨紋,人們常說的銅皮鐵骨就是這個道理。焚天全身的骨骼都渡上了一層層骨紋,讓骨骼越來越堅硬,體質也增加了不少,最顯著的是全身的力量而增加了許多,慢慢的骨紋不在增長時,焚天睜開雙眼,突破五重之境,意識想要從外退出時,看見一幅美麗的身姿在上方,一雙潔白的腿和那若隱若顯挺拔妙曼的身軀,對於血氣方剛的焚天而言,突然的力量不受控制,在那緊急關頭,焚天運轉流光掌第五重,把力量卸了出去,而在上方的陽明曦則是被驚嚇到,潭水突然從潭底衝突一米高的水。
“焚天。”,你..你..你怎麼在這裡,陽明曦一時錯愕,也忘記了遮掩。
這..這是個意外...借潭用一下而已,焚天結巴的支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