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光現在根本不想管誰是誰,他化身為一座無上殺神,殺他個天翻地覆,雲遊四海,毀天滅地……讓這個世界都陷入他極致的恐懼之中。
葉光現在就如同一尊魔神般,不可一世,強橫恐怖。整座蠻荒天下,原本黑暗洞滅的漆黑穹頂,似乎閃爍著蒼穹之躍,似乎是暗裔世界的最強利刃,能夠把天給捅爛!
他這種狀態比什麼月仙子要強大太多了,他沒想到鈴鐺竟然如此恐怖,而蠻荒天下這些所謂至高妖聖們觸怒了鈴鐺的下場,就是毀天滅地,屍骨無存。
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鈴鐺。這豈不是自己讓自己大禍臨頭嘛!
那位至高妖祖,掌管著蠻荒黃沙之力的蠍子聖,好像一隻遊離在空氣中的小鬼,小心翼翼的從某個神鬼莫測之地觀察著這位傾國傾城女子的神色。
依舊淡然,依然古井無波,反正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
道心無暇無垢。
渾然天成。
妖聖喋血。
千古奇聞!
死亡必定要毀滅掉!
如果蠻荒世界要培養一尊古妖,那麼必定要花費很大很大的代價,這種代價,就算是妖族傾盡全族之力,也是很難守護。就好像一頭稱霸萬古的獸王那樣,他對著雷雲散去的天空示威咆哮,如同萬年之前的迴響。
在那個太古妖獸稱雄,人類失意的落魄年代,有無數人族之天才強者們在度過了那一次又一次的天劫之後,對著上天發出了振聾發聵的咆哮之音,聲如雷霆般怒吼,咆哮不熄滅,害怕,神秘。
這個時候,山川大妖白澤覺得自己必須要站出來了,雖然那位月下仙子以一己之力,僅僅是一輪明月,就很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它們的袍澤,看起來威勢逼人,看起來很強大很強大,但是白澤不能讓這種威勢延續下去,很害怕很害怕。
因為白澤是這次殺機大陣的發起者,如果一旦失敗,那麼不可同日而語。白澤的地位必定要下降很多很多,因為那尊大妖可是承諾給自己了。獨角夔牛的戰死,必定是元氣大傷,讓所有妖聖都心神顫抖,因為天地毀滅掉了,連妖族的至高聖人都無法挽救天之傾倒了。
“你憑什麼這麼厲害?”白澤大吼道,眼神通紅,雖然這位妖族聖人如同不朽般強硬非凡,歷經萬載歲月,早就看淡了人世間的一切,但是我現在很不舒服,讓所有妖聖都很難受。
月仙子懶得搭理這頭無能狂怒的廢物白澤,她只是十分的冰冷道,“誰敢前進一步,誰就是和那頭獨腳夔牛一樣大下場,死無葬身之地!我記得你們這些妖族聖人最講究埋葬之地的選擇了,如果你們沒有的話,那麼將會是很可憐的一件事啊。”
……
與此同時,在世界樹之外,但是如果設身處地的好好想一想,這可能嗎?如果求饒不死有用的話,那麼還需要殺戮幹什麼呢?
回首看看自己的那一生,火紅吞天雀,上古戰場四大妖尊之一,能夠統領無雙的蠻荒大妖,繼承著火神鳳凰的傳奇血脈,不可一世,身份何其尊貴,意氣風發,它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任何一個苦苦求饒的人類。
對於求饒,反而讓它的內心生出一股快意的感覺,那很病態。但很多妖獸都有這樣的心思,因為人妖對立,人妖兩隔,從未改變過!
絕對不可能!
巨大的火紅吞天雀在面對著這頭如同從地獄,九幽,冥府中爬出來的制裁鬼物,他的身軀是那麼巨大,魔氣滔天,比那什麼百鬼夜行還要來的聲勢浩大,無可匹敵!
在舊部天庭徹底的崩壞掉的時候,此間的天地,就已經沒有了那所謂的
鬼物遮天,因為邁向光明之路,必定荊棘叢生。
如大火,如同金日一般熱烈的火寶寶冷眼看著這頭苦苦哀求不死的吞天雀,冷哼道,“那些向求饒的人類,你可曾給他們一條生路。在你的單純觀念裡,只有食物和獵手,只有吞噬和被吞噬,你何曾憐憫過那些哀求和可憐之人。好了,蒼天有眼,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你也要感受到那些人所感受過的絕望了,你在向一頭更沒有什麼憐憫心思的鬼物求饒,何其之可笑啊!”
火寶寶眼神憐憫,“好了,來世希望你能夠做一個好妖怪吧,就這樣,可不要再殺人放火了!你沒這個資格!”就好像一頭稱霸萬古的獸王那樣,他對著雷雲散去的天空示威咆哮,如同萬年之前的迴響。
在那個太古妖獸稱雄,人類失意的落魄年代,有無數人族之天才強者們在度過了那一次又一次的天劫之後,對著上天發出了振聾發聵的咆哮之音,聲如雷霆般怒吼,咆哮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