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馨淡定地看著這一切,心裡的無名火在默默燃燒。
她開動車子,上前,記住了賓館的名字,還有南宮曜的車牌號,爾後報了警。
“你好,我要舉報,有人piao娼……”
爾後把賓館的地址和南宮曜的車牌號都告訴了警方,自己則駕車離去。
回了公司,蘇小馨若無其事地進行工作,不到一小時,警方通知她去警局保釋南宮曜。
蘇小馨謊稱沒空。
警方卻是客客氣氣地說:“沒關係,多久都可以等,只是南宮先生留在我們這邊,怕是要受委屈了。”
南宮曜日理萬機,一分鐘能賺上百億,這待在警局確實虧大了發了。
而且還是被扣上那麼一項不能見光的罪,換做是誰都會覺得難以啟齒。雖然這是誤會。
所以,還是越早把人領走的越好,可是南宮太太怎麼還推三堵四地不跟來領人呢?
難道就任由她老公在局子裡待著?
蘇小馨好似不大在意地回:“沒關係,待著就待著,反正我也忙。”
額,這個答覆真的是,感覺南宮總裁好不值錢吶。
晚上,蘇小馨獨自回家,路過上官煜家門口時,不由地停下腳步。
上官煜在陽臺上曬太陽,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都掐著點出來看她,她每次下班都會看到那一幕。
他在陽臺上看著自己,似乎成了定律。
只是蘇小馨卻沒有看向他,收回目光就朝自家門口走去。
她現在沒有心思去想自己和他的約定,爽約就爽約了。
她本來也不是什麼信守承諾的人,要信守承諾也要看心情,看天氣。
那會兒覺得對不起上官煜,現在呢,過了一陣子了,又覺得沒那麼對不起他了,感覺還好。
所以照顧他的事暫且擱置,先處理自家事務。
自家那個爬牆的男人,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可是不管他搞什麼鬼,她都會把他給拎出來。
此時,南宮曜已經回到家中了,在洗澡。
洗完澡出來,他就見到了自家小妻子,好像沒事人似的往沙發上一靠,閉目小憩。
某人走上前,撐在沙發一側,凝視著蘇小馨的面容,“是你舉報的?”
舉報他piao娼,她有種,她可真有種。
他還不知道自家妻子何時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
難怪早上要自己開車去上班,原來是方便跟蹤自己。
蘇小馨仍舊是閉目養神,不看他:“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是你還有誰,除了你,沒人敢往我南宮曜的頭上扣上那種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