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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以法治人,以人治人

因為偏執而自我,因為自我而傲慢。渴望得到認同,愛,卻又常常被所謂的傲慢所束縛,從而冷落他人。或許,這就是得到寫輪眼的代價之一。

寫輪眼,因陀羅以它來看透人心。自以為看到的越多,卻沒發現忽略的也越多。或許正如羽衣所說的那樣,當你領先人們一步的時候,人們會帶著崇拜的目光來追隨你。但是,當你將身後的人們遠遠的拋下時,他們只會以恐懼的目光看著你。

在他的身上,羽衣看到了母親的大筒木輝夜的影子。從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和母親相似的眼神。這樣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隨著年歲的增長,因陀羅的力量越發的的強大,周圍的人們從一開始的讚賞,崇拜,到敬畏,恐懼。而他,也看到這個世界所謂的真實。

無論是外在的鮮衣有多麼的華麗,也無法掩蓋這個世界內在的腐朽。

在這個世界上,有九成九的人是農民,卻被那百分之一的人所剝削。這是為什麼呢?因陀羅常常這樣思考著,最終,他得到了屬於自己的答案,是力量。雖然九成九的農民擁有著絕對的力量,但是,他們卻不懂得使用這份力量,被所謂的貴族剝削者著。

說到底,是因為貴族們用他們的力量打敗了鬆散的農民,並以這份力量為根本,建立了屬於他們的規則。

而另一邊,忍宗的建立又何嘗不是這樣,現在忍宗的人們難道不是因為父親的力量而加入忍宗的嗎?而忍宗所謂的規矩,難道不是建立在忍宗的力量上的嗎?糾集一起,這個世界不過是被力量所主宰的世界。

所謂的愛,確實是偉大的感情,將所有的人聯絡在一起。但是,一旦面對利益糾葛,這些愛便會統統不見,即使是鄰居,兄弟,朋友,到最後還是會刀劍相向,唯有力量代替愛來維持平衡,才是正確的選擇。因陀羅這樣想到。

於是乎,因陀羅成為了忍宗的執法者,並且,以暴制暴,絕不留情著稱,這更是加重了眾人的畏懼。但是,這些因陀羅毫不在乎,或許,這份畏懼這是他所要的結果。只有強大的力量才可以維持絕對的規則,而絕對的規則才可以最大限度的維持公平。

以法治人,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而這,恰恰與阿修羅相反。繼承了忍宗的思想,並且與大家有著濃厚羈絆的阿修羅更向往的是透過交流,溝通,以及愛來解決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此為以人治人。

聽著阿修羅的話語,羽衣不禁陷入了深思。

上天給予了他兩個兒子,大兒子因陀羅遵守規矩,嚴紀律人。而二兒子阿修羅重情重義,團結友愛。因陀羅認為人之初,性本惡,需以律法來約束人們的行為。而阿修羅認為人之初,性本善,人們的行為應該以良好的道德環境來約束。

而這截然不同的兩種思想,讓羽衣豁然開朗。他意識到,這或許就是上天為忍宗指明的兩條道路。但是,應該走哪一條,羽衣卻犯了難。

······

“喂!聽說了嗎!?羽衣大人終於要挑選忍宗繼承人了。”

“不知道會挑選因陀羅大人,還是阿修羅大人。”二人竊竊私語著。

旁邊的人聽到了二人的話,猜測道:“當然是身為長子,忍宗才能有優異的因陀羅大人吧!”

另一邊,忍宗的大殿內整整齊齊的排列著當前所有忍宗總本的弟子,而在這一方隊的弟子之前,分別站立著因陀羅以及阿修羅二人。

羽衣則盤坐在所有人前方的鋪墊上,對著眾人說道:“下面將選擇我忍宗繼承人······”一句話,拉開了忍宗繼承人儀式的帷幕。

他掏出兩根卷軸,分別遞給了因陀羅、阿修羅二人。

“父親,這是什麼?”看著卷軸內的內容,阿修羅問道。

羽衣解答道:“在我封印母親時,十尾的身體殘骸散落在世界各地,我們在旅行中處理了絕大部分,但是,卷軸記載的這兩個地方還沒有處理。”說到這裡,羽衣對著二人道:“因陀羅、阿修羅,我要你們親自前去,解決發生在那裡的事情,視結果,決定將忍宗委託給他。”

“哦!”雙海驚訝道:“羽衣大人······”

因陀羅以及阿修羅也是一愣,阿修羅開口道:“為什麼?父親,為什麼這樣做?你明知我沒有繼承忍宗的才能,不,我根本不想繼承忍宗,能被哥哥差遣就足夠了!”

聽到這裡,因陀羅也有一些動容。

卻只聽見羽衣接下來說道:“這都得由我決定!你們投身世間會做什麼事情,我會在看清後再做決定。”

對於父親的堅持,二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準備好旅行的東西,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阿修羅帶著執意要加入的太郎風餐露宿,最終來到了羽衣卷軸中那個記載著問題的村子。在深入瞭解了實情之後,阿修羅瞭解到,這具神樹的殘骸關係到整個村子的生存,是這個村子唯一的水源。但是,喝下了神樹的水,人們也會慢慢的得一種病,一種令人“植物化”的病。一時間,阿修羅在毀掉神樹殘骸完成任務以及為了村子生存留下殘骸而猶豫不決。

直到有一天,阿修羅靈光一閃,想到在村子的外邊挖出一口水井,這樣就可以解決村子的水源問題。同時,毀掉神樹的殘骸也不回再有什麼影響,不會再有人喝下神樹殘骸出的水源而得病。

儘管新認識的女孩柑奈說這裡的地面都是岩石,沒辦法開井,但是,阿修羅還是願意一試。操起半吊子的風遁查克拉,阿修羅用它來衝擊地面的岩石。

就這樣,阿修羅用查克拉來擊碎岩石,而太郎就負責將擊碎的土石運出去。過了一個星期,也才堪堪挖到兩米多深。

此時,阿修羅想到自己的哥哥因陀羅應該已經完成試煉,便放下了試煉的事,抱著一心幫助村子的思想,挖掘著兩米高的大洞。

一旁觀察阿修羅挖井已經一星期的柑奈將這件事報告給了村長,而村長則將這件事講與了村民們聽。似乎被阿修羅這個外村人的行為所感動,村長帶著一眾村民來到了阿修羅挖井的地方,想要和他們一起挖這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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